从一封信看胡绍在武汉市普爱医院的作恶多端(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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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绍最大的能力就是学会转移矛盾,遇到医院夫败的,就把责任推给下属,遇到关注民生的,比如医疗就推给医院医护人员,就像环境污染就推给企业和有关单位失职,暴力执法就推给警察和城管一样。胡绍等人看着药品不能赚大钱了,就开始拦截病人在医院买药,然后转移矛盾对医务人员进行处罚。既然政府想在药品上作文章,胡绍等人也可以不作为或者乱作为,激化医患矛盾和医医矛盾,坐等出事。其他医院可以每秒审核2000张处方,为保证患者安全不懈努力,并对患者进行医嘱教育。而胡绍等人就通过罚钱,增加患者就医难度,制造矛盾扰乱医疗环境。胡绍等人不制止通过其他项目或手段转移医患负担,其实这远比不在医院购药危害性大的多。

 

胡绍等人不从建立良好的激励机制出发,而是打着甩锅的主意,从解决表面文章出发,不是真的改革,也肯定无法获得成功。如果医院的管理是立于一个错误的原则之上,那么越勤奋忠诚就反而犯错越多,这样的可能性是存在的。相反一个懒人和无所作为者处在一个遵循错误方向的队伍中,带来的危害可能要小些,所谓“停下来就是进步”。长久来看胡绍等人的管理丢掉一些基本的原则,好像为了富强、为了生存什么都可以做。结果造成了两方面的失败,不光是精神上的失败,从富强的效果看也依然是失败的,想走捷径却最终走了弯路。所以武汉市第四医院的发展一直无法走上正轨。

 

胡绍等人总认为四医院的混乱是由于医院技术落后,但是一些市属医院,甚至一些省属医院,比四医院还落后,也没出现这些严重问题。刻意隐瞒胡绍等人的自身缺陷,把真正的耻辱包裹成对患者或医务人员的仇恨。忌讳任何制度和文明层面的反思,很多时候无知是因为无耻。胡绍等人趋炎附势,想方设法巴结上级,因为这样对自己的仕途有利。在这种情况下,胡绍等人想问题的出发点就不再是单纯的学术问题,而是掺杂着其他因素,有时甚至塞进一些个人私货。至于学术研究究竟应该遵循怎样的规则,如何遵循学术自身的规律,即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这些最根本的问题则无人过问。胡绍等人总会出台一些举措,以彰显其存在感和“有所作为”。至于这些做法是否有益于以患者最佳利益作为判断依据,则不是他们首要考虑的。如何巩固权力和地位,如何推卸责任,如何转移矛盾,这才是重中之重。胡绍等人都不能够以患者最佳利益作为判断依据,胡绍等人领导下的小组委员会怎么能呢?医务人员怎么能呢?有些段子手说以患者最佳利益作为判断依据的都是针对有权有势的患者,这些患者还能称之为弱势群体吗?以至于人人都长着一张锋口利牙,一张嘴就是段子,这段子其实是没有勇气对抗专制的自我消解。用段子来自我嘲解和彼此调侃,一切正义也在这种调侃中被化解掉了。当社会普遍正义感增强,权利意识普及,科普知识的传递,也许不作为和乱作为对医患双方的危害才会看得越来越清楚。

从一封信看胡绍在武汉市普爱医院的作恶多端(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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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市普爱医院所言高阳等的厉害之处,就在于其为医院领导近10年来的经济成就与财富分配之间搭建起了逻辑通路,为医务人员理应所得的财富与大多数普通职工的生存状况何以存在如此大落差之疑问,理出了一条符合逻辑的线索。虽然武汉市普爱医院有了一定的发展,但胡绍等人的专权滥权,消灭打击不同声音,传播仇恨和煽动起你死我活的残酷斗争,毁掉了医患双方的宽容和人性,阻碍了社会走向公平合理的进程,再加上层出不穷的贪官和永远懈怠的官员如此之类,使得改革中的失误一直延续至今。很多的时候,大家缺的往往不是分清是非对错的能力,而是缺少坚持捍卫对的、反对错的勇气和血性,从而不作为和乱作为盛行,导致公平合理经常被遗弃在一边,国兵队也是如此。

 

武汉市第四医院走在正确的发展道路上,这是实践的验证,事实的总结,而非花言巧语的诡辩结果。至少医院经济发展了,在医务人员中牢固树立了为了效益可以不择手段的意识形态;至少医院水平提高了,医疗事件也越来越多;至少管理思维也紧跟形式,至少也知道了“儿科不够内科大夫可以补上嘛”的道理;至少觉悟也有所提高,为了吃碗饭可以任意对人施暴,那不过是例行公事在尽职责罢了。武汉市第四医院的确存在诸多问题,但不断解决问题是医院体制的真实决心和作为,相比于其他武汉医院而言,武汉市第四医院也是这方面行动最积极和最有效的。胡绍等人的专权和滥权带来了效率和决策方面的优势,这些优势都是充满纷争的医患和医医关系做梦也不可能拥有的。即使任由权力缺乏监管,让胡绍等人出任市医改办主任等要职,只能证明历史总是向成功表达敬意。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胡绍等领导把市区特保、离休、副局、高知、伤残军人看成是医院的蛀虫,是套取侵占医保资源的罪魁祸首,是医务人员的敌人,他们就像小偷一样,偷走了武汉市第四医院的财富,偷走了医院职工的福利。胡绍等医院领导不作为和乱作为把矛盾推到了医院的窗口部门,自己却躲在后面享受改革的政绩。不说胡绍等人是否有市区特保、离休、副局、高知、伤残军人等人的贡献,就说其他医院是如何管理这些特殊人群,不知道武汉市第四医院管理水平,文明程度比其他医院高在哪里?如果说市区特保、离休、副局、高知、伤残军人等人是小偷攫取了医保资源,那么胡绍等人对四医院权力资源的盗取又算什么呢?医院的盗院贼们是否应该集中精力规范市区特保、离休、副局、高知、伤残军人等人的医疗行为,而不是在医改过程中兴风作浪,利用医务人员以患者为敌的思想,终将影响到医院的声誉和盈利。

 

中国传统的思维是,否极泰来,只要事情坏到了头,就会有转机。而历史证明,正是这种思维方式,促成了治乱循环和改朝换代过程的惨剧,而今天,这种思维方式则继续束缚著很多人的思考能力。即使有人接替胡绍等人的权力或者胡绍等人另谋高就,后继者仍然可以利用人性中固有的恐惧和自欺,指鹿为马,通过造成一种真假是非难辨的环境来获取和维持权力。只要现实让人恐惧,谎言让人获益,苦难照样可以变成”兴院”的力量,”低端人口”都是贱命无所谓,照样可以很认真的学习和生活,他们就像马丁·路德·金说的那些人,”这世界上最大的危险,莫过于真诚的无知和认真的愚蠢。”

 

胡绍等人的管理方法从官方营造的氛围看好像很有人支持,这却与正当性及是否正确则是两码事的。今天,有许多抱有冷峻思想者已意识到,胡绍等人不作为和乱作为,以改革的名义,将医院职工几十年血汗积累起来的国有资产变成了政绩工程,打倒异己腐败分子,让大家为更凶悍的腐败分子喝彩。胡绍等人的管理结构性地造成了对环境,道德,医院公正前景的全面性摧毁。甚至一些患者利用医院不作为和乱作为的事例“教育”医务人员,乘着医院的管理混乱谋取私利。患者聪明的以为解放了被欺骗的自己,实际上只不过是为可以欺骗更多的别人。所以以患者的满意度来改善就医环境,甚至以死者为大等口号的医闹,只能掩盖更大的罪恶和灾害。胡绍等人都是拿工资的,而且他们的工资标准不是由公平正义而是由职业经验决定的,就连这点很多人都无法理解,他们的大脑已经被诸如“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他们是最可爱的人”、“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春天”这些宏大而空泛的道德词汇充盈着,他们更愿意沉浸在一堆像他们一样的人一起编织的美好童话里,根本不愿意提及监督啊、公开啊、透明啊这些东西,更不愿意谈论医院管理的黑幕、制度的漏洞、责任的缺失,毕竟这些东西太枯燥太麻烦太难理解太没有人情味儿了。只有到了”忍无可忍“的份儿,才反抗的,也许都难以明白权利的建设和制度建设的重要性。

从一封信看胡绍在武汉市普爱医院的作恶多端(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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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绍在武汉市普爱医院的懒政和庸政在很多时候危害更大,一方面是合理的诉求得不到满足,该解决的现实问题得不到解决,也就是俗话说的”耽误事”;另一方面,严重损害了医院领导的公信力,破坏干部形象,让党群关系的和谐稳定受到挑战。我们曾经总是归咎于一小撮“万恶”的人(如胡绍等)蒙蔽和裹挟,但是,关键在于,“温和、务实、理性”的“绝大多数”医务人员也往往是沉默的。他们的温和造就了软弱、务实造就短视、理性造就了随风倒,他们最容易被这群或那群人所“代表”。他们或许是有力量的,最初只是不愿多说、或者不屑多说,而等到他们被裹挟在洪流之中后,想说也说不出来了、说出来也不被听到了。对责任不到位、不担当、敷衍塞责、损害医患权益的,要严肃问责。因为官僚对抗,以及消除异己、培训更多合格医生的努力失败,使得降低看病费用、让人们更容易获得医疗服务的多次努力受到了阻碍,结果就是“看病变得更难”。

目前武汉市第四医院的形势非常严峻,不仅仅是有无汤付的问题,不仅仅是权贵集团是否化国有资产为私的问题,不仅仅是医患生命财产能否公平保障的问题。胡绍和某些科主任认为医院的最大问题是位置能否保住的问题。所以尽管医院里乌烟瘴气,在胡绍眼里是小得不能再小的小事。胡绍等人只关心谁能支持我谁能帮我清理院内的对手和异己。至少胡绍等人还没傻到因为科室负责人某些问题而把盟友送进秦城吧。胡绍等人的管理方法就是人为地制造了医患分裂和医医分裂,并且从分裂走向对立、冲突,导致医院动荡,甚至形成爆炸性的局面,仅从维护医院稳定的角度也极不可取,可说是有百害而无一利。胡绍等医务人员的偏执和焦虑也导致一些错误得不到纠正。他们的认知习惯:“你要么是我们的人、要么是我们的敌人”,没有第三选项。这样一来对“是不是我们的人”的判断就有了一套特别苛刻的标准,而且随着焦虑加深,这一标准会水涨船。所以胡绍等人的偏执是没有逻辑的、不讲道理的、不论是非的,只是唯上,唯权和唯利。

首先因为医务人员底层或者患者就是我们之中的大多数人,而我们目睹了胡绍等人的恶行如何在大多数人中视而不见。很多医务人员底层或患者强调,他们都是寻常人,只要有利可图,都对胡绍等人恶行不感兴趣。可是正是对胡绍等人恶行不感兴趣、可有可无的态度,坐视了胡绍等人势力壮大,让武汉市第四医院权柄流入了疯狂者的手里,让很多患者痴迷于药物、检查等的报销及免费而不重视医疗安全质量,让医务人员底层频繁应付检查而不务正业,把对患者和医务人员底层的戕害变成互害模式。此后达到胡绍等人做的一切恶行再无扭转的可能。

这正是24字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出现的原因──倘不能培养大家(尤其是患者)的认识及认同,则不可能建立可抵御胡绍等人的不作为和乱作为等恶行持续施暴,也就难以确保悲剧不会重演。其次,我们也必须从胡绍等人身上看到,管理者如何召唤患者或底层医务人员成为仇恨者的技术,并对任何排斥异己的狂热保持戒心。戈培尔正是例子,显示文明与野蛮之间的距离没有我们想像中的遥远,我们必须全力守护随时会崩溃的脆弱文明。

按说,胡绍等人让医务人员沉溺于工作之中是无害的,是一剂有效的麻醉剂。然而将所谓“三甲评审”放在正常医疗工作之上,即坑患者,又害医务人员,从积极的方面来琢磨,是想提高管理水平,为更重要的意识形态腾出注意力。问题是,以将大多数沉溺医疗工作的人推向表演方式的所谓“三甲评审”,有可能使民众去琢磨不该琢磨的东西,危及医院稳定。武汉市普爱医院一些权力部门以及个人,他们打着维护医疗安全和医院利益的旗号,肆意妄为,践踏医患权益,中饱私囊,实际上他们当中并没有人真正愿意为这个医患负责,事实上他们也没有这个能力。他们天天不作为乱指挥,满嘴都是所谓“三甲评审”正能量,但心里对医院前途命运都不抱希望,他们的心思都放在所谓小团体的利益得失上。他们做出了那么多荒诞而可笑的事情,唯一为这个医院留下的财富就是那些笑话,至今读起,活色生香。我们富掰了,我们作恶了,你们看穿了,你们说透了,我们就是置之不理,你们能怎么办?

 

在武汉市第四医院,胡绍等人的缺陷是脚踩人治的西瓜皮乱滑,滑到大面积溃烂坍塌。依靠特权治理,它既没有为医院去腐生肌,也没有使医患产生有益的抗体。医院某些科室负责人对上谦卑甚至谄媚,对下倨傲与轻视,手握权柄之时,视民众如草芥。胡绍的这个局,若设身处地从追权弄势者的角度看,是仕途上无所适从——真要清廉,势将在体制中到处树敌无以存身;同流合污,又难免背时见鬼、不知何时要被挑出来在运气好的同类眼前示众。某些患者天真地认为抓几个医务人员或药械代表就能改变医疗环境,甚至通过医闹来维护所谓的自身权益,或者等待青天大老爷的出现。时至今日,医患双方依旧没有完成德先生和赛先生的启蒙。在这样的情况下改革,就是等于是换了一帮人发财,换了一帮人当皇帝。而民众,依旧是被奴役的,无论医务人员还是患者。当一群人丧失了独立思考、正常怀疑的人类感情时,使他们去探索真理,使文明生长,那等于把石头当成鸡蛋孵化。人类社会已显明了的普遍经验表明,独立自由的思想,是芸芸众生理性、心智生长、发展的必要条件。不允许人们表达与己不同的见解的后果是,在个人人性及心智方面,遭受最严重损害者却是他们自己。他们首先使自己丧失了进行自由与大胆探索讨论的习惯,不知不觉中便丧失了作为正常人在这方面的感情,他们作为人的理性及心智特征不但停止了正常的生长,反而迅速地褪化了乃至斫削全无。

 

尽管武汉市第四医院出现了高阳等同志,但是一些很明显的问题依然存在,所以不得不考虑胡绍等人是否存在以黑反贪,权力失范和有权任性等情况。以权力分配为势力范围的权力割据利益分享机制,进而演化成不同派系与团伙,导致了一些纪检信息的公开化。但是胡绍等人还是要掩盖某些真相,以决绝的心态屏蔽过去,封存来处,放弃往事,拒绝记忆,无论是下意识,还是有意识,都是被时间在软埋。一旦软埋,或许就是生生世世,永无人知。

从一封信看胡绍在武汉市普爱医院的作恶多端(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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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绍等人专权及滥权下,武汉市普爱医院偏离了公共服务的本职而成为了市场逐利者。而胡绍占有的权利和经济资源使普爱医院的知识分子难以摆脱权力依附命运,不得不跟着胡绍一起作恶,没有人想到践踏他人之后自己也将被他人践踏。这种依附性虽然不是知识分子自身一手造成的,但确乎已渗入不少知识分子的骨髓,甚至内化为他们的一种情感倾向以及认识、评判事物的既定思维方式。有些人可能认为是否对普爱医院某些专家的要求过于苛刻,它们只不过是从胡绍那里分一份粥而已,没有必要去装圣人,退一万步而言,你不随着胡绍一起去害人,其它人也会为了生存资源去害人,而那些服从良知、拒绝说谎、表达人性底线关怀的人只能被淘汰。在武汉市普爱医院,每个人都可能遭遇抉择难题,正义与邪恶,生与死,不再是电影中的虚构情节。胡绍等人长期指鹿为马,并用主流媒体与院方渠道去播放粗劣的谎言,真实的声音常被淹没,一些人感觉到自己将要活在不义之中,然而身边好像还有许多人对此根本不闻不问。愤怒、厌倦、无力,又没有人能告诉大家如何可以得到胜利。另一些人有了这些经历,还依然可以做出反抗,这里面有莫大的希望,像是说明生命依然有无穷的可能与力量,恐怖与折磨不能销毁人的意志、道德、责任感。

表面上,武汉市普爱医院大多数所谓专家的沉默,也许能够保护自身的内心安宁,让个人能在没有尘世纷扰的环境下自由自在地做出自己的选择。但是,在一个没有对话、没有辩论、没有相互同情和关怀、甚至看上去没有嫉妒与仇恨的社会,每个人都是敝帚自珍、各扫门前雪的孤子,这样的社会是没有任何抵抗专权和滥权的能力的。政治是领导们关心的事,我们小兵一个,就是拿份工资养家糊口,伤天害理那都是胡绍等领导的事,我们只是执行,把活干好就行了。雷洋也是一个完好的沉默典范,他生前曾公开表明对政治不感兴趣。他无疑是有这个自由的,但是看看最后发生了什么?假如有人在他生前有机会指名道姓地要求他放弃沉默,这种做法有什么过分吗?对他个人来说,难道指名道姓的批评不比宽宥他的沉默更负责任吗?

如果说,胡绍胡作非为的出发点是‘善’,那么,用权力的强制来实现虚幻的‘善’,最终必然酿成了空前的‘恶’,必然将所有的人推向被奴役的境地。用对管理者个人的品质和道德操守的批判来研究武汉市普爱医院的问题,不可能穷究事情的本质。在医院里,价值观冲突激烈,社会道德伦理的社会调适功能日益退化,在一些制度问题的掩盖下,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似乎成了不二选择,而不受约束的公权力往往成为恶势力的帮凶。医院的文明程度并不一定总是和知识水平相对应,高知识在作恶中造成的社会危害更大。胡绍等人利用人性的阴暗面,使武汉市普爱医院在生存观的导向上出现了重大问题。每一次的被害者,与所有患者和职工相比总是少数,不易造成有事实后果的人人自危;再者,仇恨本身以及专权管理者刻意制造的人际孤立,信息交流的断绝,会使得受害现象显得不突出。由没有个人特点、没有自我意识的患者和职工形成的人群称为群众。这样的人群易于被胡绍等人煽动、利用,甚至让患者和医务人员互相煽动,这是医院混乱的基础,是胡绍管理专权的基础。群众成为极权主义运动的基础的一个条件是,有足够多的群众,在外力的推动或者引导下,形成无条件的对领导的服从,对所谓敌人的仇恨,形成暴力。而这外力就是胡绍和他的小团体的引导和煽动。群众并非在任何管理下都大量存在。剥夺了基本权利,最容易制造出没有权利意识的群众;创造出群众运动的基础。当个人的基本权利被剥夺时,这些个人就只能依赖权力的恩赐和惩罚。在压力和引诱下,很容易被迷惑,使其成为胡绍等领导的信徒。胡绍的管理有一个非常美丽的理论,剥夺个人权利为了造就所谓的医院发展。当医院发展有不同利益和意见时,哪怕只是为了操作,胡绍等管理者也必须压制任何不同的看法。由于个人已经丧失了对自身权利的控制权,所以也就丧失了维护自己利益的法理和力量。

从武汉市普爱医院当下的环境看,提建议者似乎是没有未来的。胡绍等人的目的不是轻易把人做掉,而是让他遭受极大的侮辱和痛苦。首先让他被孤立,谁也不敢同情他,把他搞成既得利益者的敌人,继而剥夺他的基本权利,任何一个人都能随意侮辱他。一切事务都围绕一个“权”字。什么医院的团结,患者职工的利益,统统都放到脑后。一旦胡绍等提拔某人成为高高在上的支配性力量时,就会以新的统治面貌凌驾于个人之上,似乎是一个死循环体制,在没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剩下的只有服从。在只有被选择权利而没有选择权利的时候,只能从自身找原因,以至于最后因为想把自己变成这个机器上的“螺丝钉”而不得。这时如果一个人有想法、愿意用自己的头脑思考问题,并且有时会质疑上司,或者直言不讳地指出哪些不合理之处,那他和“敌人”的范畴就只有一步之遥了,被群起而攻之就是早晚的事。尽管有些人认为“你们是对的,但你们是没有未来”。认为建议者是“对的”,显然是理性的判断,稍有常识和良知的人都应该认同这个判断,因为已经用铁血事实证明了这点。然而悲剧的是:“对的”建议者却被认为是“没有未来”的,这种判断显示了理想与现实在当下医院的冲突与分裂。“没有未来”显然是世俗意义上的判断,既然建议者都面临着现实的各种压迫,建议者的现实境遇是痛苦的,那很容易让人看不到未来,因为对于一般同情者而言,未来是现实的延伸,既然现实没有显现未来的可能性,那么做出建议者“没有未来”的判断就貌似是合理的。然而这依然是狭隘的没有信念的判断,这种判断会严重伤害建议者的心灵。

由于医务人员生活状态一般,为了避免家人的不理解,朋友的背弃、就业的困难等状态,注定会被认为是昧着良心或“有罪”的一群人,所以要在运动中经过一次次自尊心彻底扫地,甚至生命的丧失。而患者私下里已经不相信医院的那套说教,在看透了腐化堕落与伪装后,高居庙堂之上的领导早已没了道德感召力,由于他们对自己奉行另外一种思想和价值观,这种表里不一的做法,导致笑话满天飞,人们以各种段子嘲笑它、调侃它。这里面既有体制问题,也有人性弱点,所以前赴后继总有人在犯同样的错误,似曾相识的一幕幕在轮回上演。

您说的不假,不过事实更进一步,胡绍等人不仅是愚民理论,更是奴民理论。不仅要叫医务人员丢掉理性与独立思考的能力,陷入所谓集体主义的的泥潭,还要叫医务人员掌握“双重思维”,做到削除原则和底线的自我审查,最终祸害出的是一批任劳任怨任宰割的骡马。所以胡绍等人都希望医务人员懦弱,盲从,愚昧,便于统治压迫,而获取权力和高额的财富,极少,极弱的反抗。胡绍等人从来就不喜欢“家丑外扬”。在胡绍等人看来,言论自由破坏了“团结”。

但我们还是要感谢和钦佩武汉市普爱医院的某些人。因为某人在离开人间之际,完成了自己的道德涅槃,他不惜冒犯医院某些领导和行业潜规则,完成了自己告别人世的最后的人生答案。人之所以为人,就是要有自己的良心。这就是最高思想境界的良心。他的最终决定违反潜规则的做法,为我们提供了极为难得的武汉市普爱医院真实情况的标本。最怕的是医院中的一些人将牺牲视作必然,并且遗忘了那些在医疗改革过程中被埋葬的价值与人类。

为什么医务人员会把恶习或恶的规章制度当作真理而很少有人提出异议呢?一方面是胡绍等领导对经济和人事资源的垄断,下级对上级服从而超越国家政策法规约制的现实。这种现实的直接结果就是导致权力系统的人身依附,因为听人的重要于听政策法规的。另一方面卷入其中的当事人却常常因为造化弄人,或者性格的懦弱,或者价值观的缺陷而深陷其中难以重新抉择。有独立意识真正只按法律和事实办事的医务人员,不但不可能上升,可能连位置都保不住。所以医务人员只能对胡绍等黑暗面视若无睹。或许这就是屁股决定脑袋吧,他们已决意在武汉市普爱医院随波逐流,却又不愿承担从犯之恶,于是对自己默许的恶行选择性地遗忘,对自己遭受的倾轧通过自虐式的自我解剖来疏解,公平与正义,早已不复存在,道德与法律也正在渐渐被淡忘。第三是武汉市普爱医院的一些改革可能在某些人看来是种威胁,会给胡绍等煽动者创造机会,去煽动并利用医务人员的恐惧,如果你不去损害某些患者和医务人员的权益,就有可能损害到你自身的利益。其实医务人员的人性也高不到哪里去,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好的制度环境可以激发人性之善,而反之却让天使变成魔鬼。胡绍的管理方法是你不去整人我就要整你,或者借刀杀人,或者卖友保身,先将仇敌抛出去,随之将朋友推入火坑,最后轮到了自己。

在武汉市普爱医院,胡绍往往以改革的名义鼓吹极端行为、不分是非、煽动医患仇恨或医医仇恨,并以不间断、无底线、以整人为目的的运动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没有长期的观念孕育和恶行示范,武汉市普爱医院发生的很多事情都无从谈起。医院里很多人还在谈论丛林社会弱肉强食,越到底层越残酷。道德崩溃是可怕的,人心险恶到无以复加,如果当谋财害命成为一种生活方式,整个医院都成为斗兽场,你死我活的现实剧不断上演,把医患底层人士的那点人性消弭于无形,留下的只有贪婪,无耻和愤恨。胡绍在武汉市普爱医院的管理总是凭借各种谎言与欺诈,像病毒一样感染着整个医院。一方面是医患双方普遍不尊重规则,另一方面医患双方又善于发现规则中的漏洞并进行广泛的恶意使用;有时候这些是个人行为,有时候这些是集体表现,有时候这些是胡绍等人的管理手段。但是,很多事情是不是因为习以为常就不去批判,不去谴责、不去讨论呢?我们不去关注无条件加班问题,那么我们就会无止境的加班,我们不去讨论带薪休假落实的问题,带薪休假就永远是挂在墙上镜花水月,我们不去争取自己生育权利,就会连怀孕这种事情早晚都会被罚款,我们不去维护患者和职工的权利,就会成为胡绍等人政治狂热和愚蠢自私的替罪羊,当你所有的事情都没有想过自己权利受到侵犯,当你的健康岌岌可危时候,你还会像今天大众面对有毒食品,雾霾,医患冲突等时的心态一样不以为然?现在武汉市普爱医院违法成本太低,甚者胡绍在发展经济的追求下,没有对医患双方的权益进行切实有效保障。对于医患双方的权益和医院发展出现矛盾的时候,没有坚持以人为本的原则。作为弱势的某些患者或医务人员,理所当然地要为自己的权利声索。

在武汉市普爱医院,一些医务人员处于对各种社会组织或民间组织的低参与、绝少阅读、封闭性职业习惯、经济上不安全感的状态,决定了胡绍等人集权主义的倾向。由于绝少受过用理性和现存判断来检验相反观点的训练,他们作判断,通常更为偏执,缺乏历史感,用极端主义方法来寻求短期解决办法。即使在武汉市普爱医院存在有社会责任感,有大魄力的既得利益者,愿意跳出自身阶层,从医患双方的角度来行使自己的权力,但一个健康的体制,势必不会寄望于既得利益者们的良心大发;而是需要制度来约束身居高位者的行为;一个合理的议事机构也应当是给予不同立场、不同阶层的人合理的席位分配。大量由既得利益者把持的状况让武汉市普爱医院在改革议题上不但受到意识形态的钳制,自身也因其固有利益而束手束脚,甚至缺乏改革的主观意愿。

在外部医疗环境骤变的情况下,求稳的胡绍容易失措,往往下意识自我保护。它以三甲评审为借口,为了运转稳定、有效,成员的自愿服从、成员间稳定合作关系尤为重要,为此,它必须为成员谋利,并提供全方位支持和保护。但是,这种“大哥”式保护,不免令人担忧——“大哥”可能在你违法涉罪时护短,也可能在舆论或政治压力过大时献祭你的事业与自由,以确保小团体稳定、道德正当或部分高层官帽不丢。武汉市第四医院所树立的一些反面典型,与其说有过错,不如说过度承担责任,替胡绍不作为或乱作为扛下它那份过错。唯有监督制衡,才不必在民众(患者或医务人员)或政治压力下妥协,让渡权利和自由,这难道不比胡绍等“大哥”式护短正当、靠谱,有益声誉?

胡绍等管理者不作为或胡作为是引发医患暴力或医医暴力的重要原因之一。在当下的医院转型过程中,由利益分化造成的各种矛盾冲突本属正常现象,人们的种种利益诉求和表达既是争取或保护自身的权益,也同时表现了对医院公平正义的要求。而面对利益诉求和公正要求胡绍等管理人员如若不能合法、正当地行使权力、履行职责,必然造成严重后果。在这一过程中,不作为和胡作为都是权力行使的失当。无论是患者还是医务人员以极端的方式应对不公正的待遇和巨大的伤害,都有可能导致一些必要的医改措施因此错失出台时机,导致不均衡的利益格局迟迟得不到有效调整,胡绍等既得利益集团不断坐大,甚至医院对其失去应有的制约。权力一旦失控,即“权力成为不但外部无法约束而且内部也无法约束的力量”时,作恶和枉法就已经处于“不可治理”的状态。如此上无约束,下无监督,左右无制衡的不可控权力,必将导致权力合法性的丧失,各种潜规则支配着医院的实际运作,对整个医院的公平正义和道德理念造成严重侵蚀。

胡绍在武汉市普爱医院的十年来,代表腐呗的“老虎”“苍蝇”的确打下几个,然而,这无法伤及胡绍等既得利益集团的根本,更无法如王歧山所言从制度建设上来推进。试想一下武汉市第四医院哪一次医患惨案,与胡绍没有关系?胡绍等人的政绩或头衔不过是自大宣传、愚民灌输和以“稳定”借口压制“异议”所能赢得的。为官者“台前学管理”,是谓“上诈”;为医者“合群自大”,歌功颂德,可谓“下愚”。胡绍等人的“不作为”是假像,放任黑恶势力狼狈为奸助纣为虐恐怕才是本意。接下来是所谓浩浩荡荡的各种联合大调查,至于结局似乎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出个大概,不公不正的现象或许稍微有所收敛,然风声过后医患草民仍是贱命,黑恶继续分赃。因为胡绍等人自信满满,根本不在乎驴民对大巴。

从一封信看胡绍在武汉市普爱医院的作恶多端(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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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汉市普爱医院那种严重缺乏公平正义,个人尊严和个人自由的背景下,崇拜强人,服从领导,以损害患者和职工利益发展医院经济的狂热,几乎俘虏了大多数高级知识分子的大脑,医院早已从官到民,从知识人到老百姓,形成了为小团体利益可以不择手段地泯灭个人、泯灭生命的价值取向和文化氛围,成为了放弃医务人员责任和公民责任的懦夫群体。现在的医院人员就像湖北维权上访的计生干部一样,虽然做出了贡献,但遭到了社会的冷嘲热讽,甚至“卸磨杀驴”。即便是有像胡绍这样的领导明确指示作恶,作为一个有独立意志的人也不应该盲目执行,否则就是为主动作恶者拓展了黑暗范围。像基建,器械,耗材以及药物等灰色收入维持了医务人员的工作机会,胡绍等医院领导就会强化这些措施,甚至想方设法创造压力和劳动强度,以制造更多的“灰色”机会,狗苟蝇营维护其管理的合法性。

 

武汉市普爱医院取消药品加成,并不能改变医疗行业的灰色利益链。胡绍完全可以让医药器械耗材配送公司或经营企业来承担医院损失的这一部分利润,而经营企业或经营企业的挂靠者与胡绍等人之间复杂隐秘的黑链,既包括缺乏公开形式的购销渠道监管,也包括终端销售中间环节加价无法透明化,难以避免权钱交易等附白的发生。虽然武汉市普爱医院在经济上获得了一定增长,但那种竭泽而渔、杀鸡取卵、牺牲患者与职工权益、颠覆人伦道德与是非准则的短视病态式发展,给这个医院积下了深重灾难。至今无论是酷吏奴才当道、道德沦丧、伪劣泛滥、是非颠倒、官僚腐化、不公不正,还是医患冲突四起、暴戾横溢、权力滥用等等触目惊心的灾难,延绵不断。

 

武汉市普爱医院的理论宣传大多是为现实的胡绍等人的政治目的“量体裁衣”,用“花边猎奇鸡汤类新闻”给当权的政治进行包装。这种做法,即使从管理者本身的利益来说,都是有害无益的,因为听不到不同的声音,有了错误将失去纠正的机会。众所周知,随着掌权者的更替,政治风向也就变了。即使掌权者没有换,他的意向变了,政治风向也要变化。这样的理论宣传对武汉市普爱医院乃至整个医疗环境到底有多大的益处?理论宣传就要尽量抛开胡绍等管理者的利害得失,剥去所有外衣和偶然因素,把问题说透。封锁资源,箝制思想,扼杀医务人员的发展也是武汉市普爱医院理论宣传的重要环节。

 

在这个时代,向胡绍这样所谓有“魄力”的领导就是要把一些人投入到角斗场,要么是医务人员之间互相厮杀,要么是医患之间互相厮杀,指望反思那是不可能的。医务人员不可能跳出来说实话,跳出来一个,肯定死一个。患者往往也不愿意思考真相,只有当不幸降临到自己头上,才想起暴力等违法手段。在武汉市普爱医院选择沉默不做声,可能比那种阿谀奉承,指鹿为马的人强多了。虽然放弃了公共责任,但至少自身损失降到了最低,尤其是经济上的损失。不过,即便在没有监管制衡的环境下,他们仍然可以被认为有责任尽自己的力量改善医疗环境,至少在内心拒绝认同,在行动上拒绝与罪恶同流合污。

 

正是那种连人的生命健康尊严权利都可以为一个更高的口号而牺牲的价值,使胡绍等人变成了一个没有底线、使武汉市普爱医院变成了没有信任的环境。认同歪理,否定常识。人们只有通过对医院某些重要历史事件在道德意义层面上的讨论,来理解医患之间对社会未来的责任,而当医院胡绍等人对历史和现行事件的隐瞒歪曲压制导致了医院人际环境、人文,心理等各个层面的扭曲。那种为了利益无所不能为的价值不只是影响着医院,对社会其他行业也有着深远的影响。

 

面对胡绍权力福败与潜规则,武汉市普爱医院很多人不是争取规则的透明、权利的公平,而是希望自己在潜规则中获得优势。只考虑自己,蜷缩于狭隘的个人小团体主义之中,公益品德完全被窒息。他们不得不疲于奔命,为生存而紧张、惶恐、惴惴不安,为保住饭碗谨小慎微、唯唯诺诺。自己尚且如此朝不保夕,又如何去保护与同情受伤害的患者和受打压的职工?很多人认为,勇敢说出真相有用吗?当说“不”意味着下坠的风险、人身安全遭受恐吓与报复,你是否能够坚守?还不如身处夹缝中戚戚然惶惶然,如丧家之犬,如涸辙之鱼。

 

看起来,武汉市普爱医院的专权、作恶和福败,不仅仅要怪罪于胡绍及某些科室负责人身上,也与他们管理的大众密切相关。在极权专制体制下的民众,是丧失了自我意识与判断,丧失了自我思考和自主选择的沉默大多数,他们中许多人需要一个依靠,需要有一个高高在上的管理者替他们思考,替他们选择,他们会将个人崇拜当作自己的信仰,而不是出于对医院发展进行现实的评估、理智的判断及正确的选择。在这个意义上,就像希特勒自己一直声称的那样,他是人民的最高代表,而不是什么人强加给德意志的一个外来存在,是有广大群众支持的。

 

似乎胡绍等人的所谓测评结果都还不错,也就是这个道理。所以,正是管理者和被管理者,共同制造了更多的人道苦难。在武汉市普爱医院,胡绍利用组织的力量是强大的,它能让胆小懦弱的人感受到集体的支持,变得有恃无恐。反复的训练和调教也很有用,可以让施暴者减少行动的顾虑。加上这些人的作为往往甚少记录,或脱离了关注。他们事后一旦逃脱了惩罚,要么避而不谈,要么用受人蛊惑、遭人强迫、不了解状况等一堆说辞为自己开脱。胡绍并非不知道,它的许多决策令大多数被管理者感到很困难,很闹心,很怼怨,但还是要坚持一些作恶政策,制造驱动情感的负性情境,来掩盖其自身的罪恶。

 

现在武汉市普爱医院的罪恶是由多重因素共同造成的。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胡绍等人鼓励大家说谎,让整个医院沉浸在伪善盛行之中。什么叫做伪善?就是明明大家都知道这个东西是假的,或者是不对的,不全面的,你非要说它是真的,合理的,绝对的,而且越是能够说得惟妙惟肖,越是能够升官发财。伪善在整个医院的盛行,是导致医务人员信仰败坏最重要的根源之一。第二个重要原因就是胡绍等人过于急功近利的思维,引导了医务人员疯狂的逐利潮。因为医院大政方针是以利益为导向,以利益为动力的,所以医务人员也跟着一窝蜂地去追求利益,乃至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一个健康的医院应当引导医务人员把所从事的工作当成满足人性尊严和价值需求的途径,以此来处理金钱和权力的问题。但当整个武汉市普爱医院在胡绍管理下形成了“一切向钱看”的潮流以后,所有的事情都围绕怎么捞钱掌权。胡绍等可以在基建,设备,科研经费等上捞钱掌权,科室负责人可以在器械,耗材和药品上捞钱掌权,医务人员则可以在患者身上捞钱或合理加害权。

 

“钱权”两字摧毁了医务人员的行业价值信仰,瓦解了医患之间的信任。另一个导致医疗行业价值缺失的根源是政治高于一切,不顾行业的逻辑,不尊重行业的规则,一切都为政治和所谓的领导服务。胡绍总以为医务人员都是无知无识的芸芸众生,仰仗它的恩赐,才有了光明,有了希望,有了活路。胡绍不仅神化自己,还喜欢在各个部门科室中造神。历史已经告诉我们,凡是搞个人迷信的人,多半怀有野心。野心家用个人迷信愚弄医患大众,为的是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以前某些人狂热地搞个人迷信,不正是为了自己篡党夺权吗?胡绍一方面打着简政放权的旗号玩忽职守,任由某些科室负责人胡作非为,另一方面打着招标旗号滥用职权,国家的方针政策在武汉市普爱医院落地就打了折扣。如果无租可寻,胡绍可能早就自动下海找食去了……。胡绍以为在“医院权力”躯壳的保护之下,无人可以质疑,无人可以反对,所以才可以翻云覆雨无法无天,才可以垄断一切行政与物质的资源,肆无忌惮地破坏医患权利。正是像胡绍等人以所谓“低人权成本”和恶化医患环境为代价换取的掠夺式经济发展,才是权力魔兽所造就的无数医院灾难,才是以“用棍棒加权钱利诱驱赶人们进入天堂”的方式给人民制造的与“幸福感”对应的屈辱感(医患双方都屈辱),才是人性的真实部分被控制、被剥夺所造成的巨大精神空缺。在深层医院结构发生根本改变之前,胡绍利益小团体不可能溃散,不可能停止掠夺,更不可能消失,只会以更加贪婪,更加隐蔽,更加难以缠斗,更加肆无忌惮,更加穷凶极恶的方式出现。

 

患者与医务人员之间,并非旗鼓相当的对手;医务人员与医院之间,也非旗鼓相当的对手。如果大家选择了沉默、屈服和顺从,似乎没有理由过分责备谁。但如果所有的当事人、受害人都对自己所遭受的不公正待遇和屈辱经历保持沉默——不管他有什么样的正当理由或难言苦衷,甚或成为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患者,对胡绍专权滥权的“宽大处理”感恩戴德,对加害者的“洗脑”和“改造”欣然接受且为之曲意辩解,那不仅会导致是非混淆、正义蒙尘,让那些普爱医院的破坏者们正中下怀,从此愈加有恃无恐,只要某些领导足够强势,足够霸道,则真相可掩,万事大吉。医患双方对公共事务有话想说,但出于对权势**的恐惧而不敢说,这叫失去说话的自由。怎么能把这种生存状态,说成是享有“不说话的自由”或“沉默的自由”?很明显,在这种被迫沉默的生存状态中,没有自由,只有不自由。武汉市普爱医院的管理性质是把人变成吏,变成行政体制中间的一只单纯齿轮,这种变化叫做非人类化。也就是将每个患者当成牟利的物品,将每个医务人员当成奴役的工具。尽管这架庞大机器看起来运转依然如此良好的时候,大家相信会有一颗颗螺丝钉从中脱离下来,无论患者还是医务人员,在经受各种黑暗磨砺之后,闪出自己的那点光。

 

在胡绍管理武汉市普爱医院的几年中,不择手段,指鹿为马,蔑视常识,践踏公平正义,排挤异己。胡绍的初心恐怕就是升官发财,与武汉市普爱医院某些专家追求光明正义的初心大相径庭,不过后者往往被胡绍视为添乱的异端。武汉市普爱医院医务人员的初心是治病救人的同时苦苦地“为人民鼓与呼”;但胡绍所坚持的初心却赫然是:必欲置这些医务人员于死地而后快。胡绍和他的抛头颅洒热血的同志之间算起,一贯存在着迥不相同的初心。不过笼子比初心更重要。把武汉市普爱医院医务人员理想的初心,落实为现实的笼子。若能建立起有约束权力的笼子,肯定有助于医院的进一步发展。

 

武汉市普爱医院有一些人没有权利意识,也无所谓义务和责任意识,以绝对服从权力为“天职”,把自身命运紧紧系于胡绍等小团体的权杖之上。比如某些科室负责人卖身投靠权力为荣的各类所谓“潜规则”;又如医务人员或患者遭受了侵害或伤害,决定不再做“顺民”,可是,他们通常选择绕过规则,去寻求“青天大人”的保护,或者干脆用暴力说话;再如把医院的兴衰寄托于胡绍等某一个当权者的身上,以至于胡绍为所欲为,扰乱医疗秩序,践踏人类良知,忽悠愚民百姓,坑害患者,嫉贤妒能,为了权力和个人利益不择手段。说到底,武汉市普爱医院就是要将大多数医务人员和患者培养成崇拜权力,迷信权力,向往权力,依赖权力,屈服于权力的“皇民情结”。但是,“皇民”表面看似温驯可爱,而他们的骨子里却深深藏匿着“暴民”的基因,只要一有条件,就会爆发,给武汉市普爱医院带来灾难性后果,不是患者人财两空,就是给全体医务人员抹黑。只要看看我们的历史是如何“混”过来的,就知道“皇民情结”是社会最危险的动乱因素。

 

以事实为依据,进行理性分析和判断,指摘胡绍等权力者的不当作为,不意味着批评医院,更谈不上所谓的出卖医院利益。在一个畏惧于权力者而万马齐喑的社会,敢于直面现实,勇于剖析弊端,直言社会痼疾,评判为官得失者,更难能可贵,更值得爱护和尊崇。没有胸怀和理想而只顾蝇营狗苟的利益的当权者是看不下去,入不了耳的——事实也正是如此,他们利用掌握的公权力和相关资源,竭尽全力打压这样的批评。他们可能以为,批评看不见了,问题就不存在了。权力者的脸面和威仪护住了,这个医院就有荣光了。恰恰相反,批评不在了,问题不仅将继续而且势必愈加严重,权力者的脸面和威仪护住了,这医院的未来将愈加黯淡。胡绍等人以为利益的价值才是终极价值,它当然压倒生命的价值,为了利益可以无所不为。他们是医院的蛀虫,把医院公器当作私物,肆意以权谋私,把医院掏空,伤医院元气,损害医院利益,削弱本院实力,等于是造就了别院的强大。

 

在医院改革转型的过程中,改革的人往往是弱势,保守势力总归是强势。尤其是作为理性的人,我们都是首先看到自己的利益。尽管像胡绍这样比较无知、愚昧或者短视者并不多见,但拥护垄断的权力集团的人群中,有相当部分具有权威主义的人格或倾向,他们对掌握了权力的人会心悦诚服地膜拜,但另一方面却对那些没有权力的少数派极为苛刻,甚至不惜助纣为虐,所以胡绍会动用一切手段保护自己或小团体的短期利益,牺牲医务人员或患者的长期利益,侵犯他们最基本的权利。 对胡绍而言,集中采购那是集体决定的失误;医保控费那是体制性问题;规范诊疗行为那不是让大家都喝西北风;严格控制不合理检查检验估计是说给患者听的,如果患者不执行,医务人员报复怎么办;对辅助性、营养性等高价药品不合理使用情况那都是科主任负责制的问题;单病种费用实施重点监控难以应用于大多数患者身上,发挥医务人员的主观能动性,羊毛还是可以出在羊身上。乌鸦别笑猪黑。从组织上,胡绍只服从上级的领导,基本上不会在意患者和医务人员的诉求,也没有受到任何有效的舆论监督,所以无论从组织定位以及运转过程都不需要考虑患者和医务人员的需要,没有也完全不必顾虑一个公共管理机构应当履行的服务职能,而只在意权力的行使以及享受傲慢行使权力过程中的优越感以及攫取小团体的私利。

 

在武汉市普爱医院,有不少人担心医改对医院的影响,情愿继续现有的“具有积极性的激励机制”,而胡绍等人依然用纯经济的观点继续挖掘医生的“创造力”。拥护所谓激励机制的医务人员“奉献”给领导的是忠诚;领导给予这些人的回报是对特权、福–败的默许和纵容。双方各得其所。至于医院怎样、患者如何,是其外之事;即使到了祸院殃民的地步,也不会动摇这种效忠于福–败特权的关系,不少医院职工甚至会主动站出来为医院或领导辩护。然而,不改变这种情况,必然造成医务人员把患者当仇人,患者把医务人员当罪人,医院领导把职工当敌人的状态。如果我们的医生不去改变,甚至依赖畸形的制度生存发展,那将是社会和个人的悲哀!虽然我们改变的能量非常有限,但是如果都等着别人去改变,而自己去坐享成果,或者助纣为虐,将微弱的亮光消灭于萌芽之中,武汉市普爱医院将会变得更加畸形,医患双方都会成为某些人邪恶的牺牲品。

 

即使存在一个完全自由的医疗市场体系,医患之间的信息不对称,也使得病人难以作出一个合理的选择,而病人的信息不足可能被医生或医院所利用。若因此而导致病人的脆弱、怨恨、和不信任,就可能成为社会不稳定的诱因。当病人再遭遇巨额医疗费用的时候,就会严重激化医患之间的矛盾。而胡绍在武汉市普爱医院的做法显然是加剧了这种矛盾,因为为了个人或者小团体利益的最大化,胡绍绝对不容许有人向患者提供足够的信息。谁向患者提供足够的信息,就会影响到各类灰色收入的数量,就会影响到胡绍等小团体的利益格局。身处其中的每个人都无法逃脱它的控制,谁要是打破这个格局,就会被胡绍小团体所抛弃,被集体打击。就像我们今天看到的,在医院里,多数人联合起来侵犯少数人的权益一样。这个时候,你发现,多数决定的方式不奏效了,那就要想另外的办法。因为你不可能改变这种决策方式,不可能推行少数决。这样是不可行的,多数决还要维系。麦迪逊提出,解决多数侵犯少数的路径是:我们要想方设法让多数形成的难度变大,或者说,增加多数人联合起来干坏事的难度。而胡绍则反之而行,利用大多数人要么学“义和团”,要么学“文革”,不分是非,制造人性悲剧。

从一封信看胡绍在武汉市普爱医院的作恶多端(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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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与胡绍而言,他并非不懂对错,不懂好坏,不懂是非,而是不需要为了坚守边界而去损害利益,逢迎畸形的规则能获得更大的好处,即便会伤害到无辜的人。在这个武汉市普爱医院管理的边界以内,罪人不以为罪,坚守者备受煎熬,代表了胡绍的利益集团,不惜排斥受害者与正义,自然地支持保护既定规则与利益。最终,武汉市普爱医院沉疴缠身,痼疾难愈,为人所共见;医生收入之扭曲,医院管理之低劣,医患冲突之激烈,对职工的迫害也在所不辞。某些当权者甚至动了将医院一卖了之,以便逃脱惩罚甚至侵占国有资产的邪念。胡绍作为一个成年人,不尊重事实,不关爱权益,不能负责任,懒政庸政,不难想象存在性格及人格上的缺陷。胡绍按照自身性格及人格缺陷的标准选择科室负责人,诱导他们将追逐利益作为人生的真谛,借他人之手为非作歹实现自身的政绩工程。胡绍“建立在病者和职工痛苦基础上”的追名逐利就是最典型的表现。胡绍搞职工斗争,就是不断地制造一些职工对象;搞管理斗争,就是在医院内不断制造一些“替罪羊”为自己担责。胡绍的管理揭示这样的荒诞现实:权力的专横具有颠倒黑白、混淆真假的神奇力量,并且这种颠倒和混淆在人们的意识里表现为真实,也就是说,颠倒和混淆后的现象就是真实。尽管指鹿为马的年代已经久远,但权力的春药还是让胡绍在武汉市普爱医院为所欲为。

 

胡绍在武汉市普爱医院的管理办法就是将医务人员的利益与患者利益对立起来,将普通职工之间的利益对立起来,例如医院的大部分收入分配恰好就是乱收费和乱诊治收来的,使医院的大多数人陷入道德困境。要当通情达理的好医生,就不能当关心患者疾苦的好职工。一心为患者着想,揭露真相,往往就要得罪同僚和上司,受到排挤和孤立,以及经济上和政治上的打击。胡绍强调的是科主任对上负责,既不用对患者负责,也不用对科室人员负责,所以违背良知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胡绍愚蠢的认为,只要一群人公认某个人可恶,这个人就理所应当被惩罚,不是中国人的,就不该在中国活着,不是人的,就不配活着。大家似乎谁也没有想到,也许有一天,这个被惩罚的对象,会落到自己的头上,因为这不是法律意义上的定罪,只是群众的意见,而群众的意见,往往带有随意性,误会和冤枉,往往是不分是非对错的。更糟的是,这种群体性的暴戾,加上胡绍等人的利用,往往自以为拥有绝对的正当性,却忽视了一些常识。在反对常识的医院里,其最大破坏性并不仅仅是信息的屏蔽、价值的灌输、强权的干预,而是对思维方式的破坏。

 

很多问题出现时,胡绍等人并非不清楚问题的根源在哪里,但是,什么信息要往上呈送,是一定要有选择的。所以最后上级领导看到的医院情况报告,通常都是过滤后的信息。这样做的原因不外有二:一不能让责任归口到自己头上,二不能让自己及相关利益团伙承担责任。武汉市普爱医院的上级部门对于“信息过滤或屏蔽”后的汇报,当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只会使矛盾越来越尖锐。没有制度上对权力进行制衡和监督,医患双方没有明白甚至捍卫自己的权利,胡绍在普爱医院的胡作非为和欺上瞒下永远都不可能得到解决。即使换个人来估计也就是胡绍第二,事实上胡绍对某些科室负责人的调整就是同样的效果,甚至过犹不及。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胡绍等人已经被权力的腐朽毒药所毒化,其证明就是他们对待常识的可耻态度。盲目的技术狂热者和无耻的管理者在玩命地发展经济,好像是沿着‘医院改革的道路’——但这实际上是通向奴役和滥权的道路。出于对生计、地位或前程的恐惧,武汉市普爱医院的大多数人不得不保持沉默。这既是道德的懦弱和自欺欺人,也是用沉默来掩饰缺乏勇气达到伪善的面目。医院的每一个人要去除不必要的愧疚心理,要在“杀人或害人”中培养人,经济目标要以最大的行政压力来实现。胡绍对于武汉市普爱医院最严重的毁坏是什么?绝对不是害了多少患者,压迫了多少职工,而是对人性、精神、伦理和思维的毁坏。

 

胡绍顽固的接受自己的态度,忽略或无视那些与自己态度倾向不同的信息;同时,又本能地会高估与自己态度倾向一致的观念的重要性和价值,而严重低估相对的观念。当胡绍为了维护自身利益团体的和睦以及达成门派朋党共识的压力而压制常识,就会造成灾难性的公共决策。让人失望的不是一个屈从权威的人,而是屈从权威的特性在人群中普遍存在。也许只有通过制度来限制权威,才可以最大限度避免极权主义下的悲剧。

 

武汉市普爱医院是因为权力的不透明,权力的傲慢,以及权力的小众化而非公众化,因而产生出需要腐拜的环境,需要求人的环境,需要你臣服并侍奉好权力的意识和行为。那么想要让患者或职工不再求人办事,不再哭着闹着要求干部们腐摆,就应当权力运转透明在阳光之下,给予民众真实的监督权力,引导民众在遇到办事难的时候有一套简单易行的投诉监督流程,从而避免民众必须要去求人的心理以及社会现状。一个没有权力制衡的医院,它必然是傲慢狂狷,心无所畏的。一个没有自由监督的医院,它必然是医患双方沉默寡言,万恶披善而行。

 

武汉市普爱医院的衰败,体现为法规不彰、权力涣散、纲纪不振、有规不循、风气败坏,酷吏当道。整个普爱医院掌权者追求权力滥用或不作为乱作为消极对抗,无权者寻求权力庇护、或者施压权力恩赐好处,整个医院任由社会正义感脆化,规则感丧失,让医院在精神、制度和日常生活世界中悉数堕落。

 

当武汉市普爱医院外部发展乏力的时候,胡绍就向内部职工要政绩。医院所谓的引进人才,事实上是把行政管理权力度让给“想捞取利益但又不用对医院管理负责的科室负责人控制”,并排挤掉某些职工在其中的参与和发言权,其结果只会造成科室管理权力的混乱,而对医院管理效率毫无益处。

 

在“内卷化”情况下,胡绍的权力试图更深入地控制各个科室,但又没有能力和办法,遂通过“想捞取利益的科室负责人”去实施,其结果是给科室管理带来更大的混乱。医院权力内卷化造成的后果是医院没有实际的可持续发展增长,采用漏洞百出的 “奖惩管理”或某些酷吏来再生和勉强维持胡绍权力,必然导致正规化、合理化的机构与“内卷化”力量经常处于冲突之中,而其功能性障碍又将给医院权力的稳定带来更多的麻烦。为了胡绍政绩和所谓医院的利益而让患者和职工的合法权益受损,将迫使整个医院权力机构花费更多时间去做“两头不讨好”的补救工作。

 

然而随着胡绍这些年来的管理惯性,大多数人都会逐渐养成妥协既定状况放弃根本权利而得过且过的心性。肯定是从原初直至今天,大家在文化潜意识里都认为这些是没有意义的。很多人习惯于听从所谓威权的安排。大多数医患双方内心里从来就不相信这些权利有什么价值,所以也不会去想要求这些东西。—— 而且,可以肯定,武汉市普爱医院的某些口号,某些红头文件制作的时候就没打算实行它,为什么要拿它当真呢?正因为很多人从来就没有契约意识和法治观念,所以人们约定俗成地漠视了那一纸空文。

 

武汉市普爱医院的一些红头文件大体都说得很漂亮,勤政爱民云云,规定也越来越具体细致。假如当真行得通,医疗改革早就已经成功,甚至肯定有资格征服世界——哪有什么医患纠纷,哪有什么附白,哪有什么权力滥用和玩忽职守,哪有什么医疗资源分配不公?奈何这些漂亮东西不太中用,倒是那些只做不说的‘潜文化’生命力极强。中国人喜欢有一个设计完美的、文字漂亮的表演制度形式,将其道德高尚化(医德和公务员的道德都是如此),然后按照政治潜规则管理。患者和医务人员都不想遵照规则行事,这肯定是跟管理者仿效的,有权力的人不守规矩,下层人死守规矩就只有死路一条,结果是大家竞相玩潜规则,越是钻空子成了公共惯例,造假和互害就越是猖狂。所以整个医院的胡作非为就成了熟视无睹!

 

出于“避害动机”而在正规制度背后实际存在的、不成文而又广泛默契认可的暗箱规矩,导致所有付拜都通过它们暗通款曲。医院所谓管理能人或科室负责人抛开一切规章程序或常识,不受任何权力约束,任性追求政绩和管理理想的运作,连他们自己也没有规则章法,凭着感觉摸索胡来。有些人表面上走少数服从多数途径,而且高度道德化,实质上背后由专权人士独裁操纵一切规章程序。浅白地说,就是在桌面底下玩弄高深莫测的权谋术。对于冠冕堂皇的维护职工权益和对患者治病救人,不允许揭破其虚假性,谁说破了,谁就是医院的敌人。在真伪诚谎之间,很多人(包括某些患者)有足够成熟的情商和经验来处理这些事情。

 

在武汉市普爱医院的管理实践中,只要目的可欲就视实现这些目的的几乎所有手段为合法的手段,很快就会导致管理与公平正义及常识发生正面冲突。管理是要将即时的目标从属于或服从于长期的目标而已,以一般性的原则对即时多数为了实现特定目标而可资运用的手段加以限制,尤其是对胡绍等人的权力加以限制。那种急功近利和不择手段的任性管理之危害,这不仅仅是危及医院长远发展的利益,而且始终危及所有人(医患双方)的个人权利和现代生活。哈耶克示:“在民主制度中,这意味着除非法治业已构成了此社会共同体之道德传统的一部分(亦即那种为多数所信奉且毫无疑问地接受的共同理想),否则它就不会普遍有效。”—— 当多数人都信仰它的时候,医院的改革可能才能成功。

 

一旦试点到了改革进入深水区的时候,其很可能成为既得利益者的避风港,并容易在某种程度上阻碍着医疗政策的全面开展。医疗改革的所有难题,讲破天,底下都有一些解决办法。问题是制度性的问题需要由上至下,而不是由下至上。武汉市普爱医院现在把试点变成不改革的一个办法,实在扛不过去就搞试点。试点有着那么多的问题,无论是“以偏概全”还是“拖延改革”,依然没有阻碍医患双方对于这种制定政策方式的认可,甚至越来越多人相信,医疗改革只有依赖有序的社会科学方法论,社会调查、试点、反馈、形成政策的逻辑,才能真正有效制定出反映社会“真实情况”的政策。这种“神话”论,将一种思考工具上升为某种接近价值观和意识形态的存在,正逐渐局限人们认识社会的多种可能性。医疗改革开放已进入深水区,本质上其实是理念上需要进行变更,不仅是管理理念上,过分强调“摸着石头过河”、“黑猫白猫,抓到耗子的就是好猫”、“胡绍及某些科室负责人酷吏作风只顾眼前利益”可能会阻碍进一步的改革深入,医患双方对于“试点”的过度迷信,弱化独立思考、非功利行为的力量,可能会成为医疗改革的阻碍力量。因此,在医院变革到了关键阶段的今日,除了顶层设计外,医患都应该成为医疗改革的主动参与者,以我们的思维更新,来促进整体医疗的风气和思想改良。

 

苏格拉底说,不经过思考的生活是不值得去过的,对任何一个有自我意识和自由理智的人来说,真正的好生活应该是他自己选择、自己想过的好生活,照亮他内心洞穴,让他知道什么是好生活的光亮,无论这光亮多么微弱,都应当是他自己见到的光亮。在武汉市普爱医院,由胡绍等人所制定并强加于医患双方的“好政策”,就算确实是“好政策”,在蔑视人的自由、理智这一点上,仍然与人本主义的“好政策”背道而驰。拒绝威权的“好政策”是一种道德价值,而非是功利得失的评估结果:专制集权的“好政策”给一个人带来再多的物质满足、以及医院所谓发展,他也还是因为它不能给他自由,不尊重他的理性而趋恶共舞,一起摧毁人性良知和道德正义。这种名利双赢的道德倒置,将所有诚实守信的群体彻底践踏为“无德无能”的代名词。当下,趋恶共舞已成为一种普遍的生活方式,甚至固化为一种没有选择余地的精神信仰。武汉市普爱医院胡绍等人披着“改革先锋”的标签,或者某些科室负责人打着“技术能人”的标签,寻找着一种成王败寇道德倒置的美感。当这场“改革”成为掩盖真相,追名逐利,延续互害模式时,你有没有发现,“改革”已经成了万能的词汇,可以将一切不合理的事情,美化成光荣正确和伟大。毕竟,即便知道管理者注定失败,但也知道注定找不到胜利的一方——这是每场运动,留下的经验,每场轰轰烈烈运动都终将失败,却没有一个人是可以为此而欢呼,无论医生还是患者。不信,你却回头看数十年来的每场运动的结局。

 

武汉市普爱医院在胡绍管理之下,很多医务人员认为只要维护了自己利益就是公平合理的,所以将有利益牵连的制造药物或设备公司的利益置于病人的利益之上,而很多人不知道,胡绍才是其中的最大受益者,经济利诱以及人事控制是胡绍为非作歹的权力来源。胡绍用它所谓的管理将本应成为“白衣天使”的医生贬低为见利忘义的生意人,将本为仁术的神圣医学贬低为“赚钱术”。胡绍等人以为,只需要给这一小撮人划上一个标记,剩下那些自以为是一大撮的人们如同跗骨之蛆,准确的找到自己和体制的结合点。即一方面是治病救人的白衣天使,另一方面是锱铢必较的生意人。在这种情况下,不法暴力事件怎么能够根治?在医院的互害链条之上,医务人员作为存有最大侥幸心理的一个群体,也是最会哭的那个孩子。即便类似的群体受害事件一直不断地发生,不过作为非权力阶层中最自信的一个群体,大多数人都坚定地相信,自己不会成为这个医院管理下的牺牲品。不过,还能让人振奋的消息是,清醒看到这些现实的人,也多了起来。至少,面对医暴事件,没有人癫狂的叫嚣,“从我做起”。

从一封信看胡绍在武汉市普爱医院的作恶多端(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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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绍在武汉市普爱医院,总要制造一起起人为灾难,打击异己,不惜以医患死亡为代价。然而灾难过后,人们对于灾难的反思常常只着眼于体制,而不及于个人。那些曾为体制效力的人会坦然地为自己辩护,说他身不由己,他只是螺丝钉而非机器的开动者,是被动而不是主动做恶。甚至还有人同情理解胡绍这种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执行者,说是为了医院发展而不是为了个人私利,说是为了管理而不是权力滥用。应该指出的是,体制本身并不能独自运行,正是因为有那些看似像胡绍这样无辜的人的参与,罪恶才得以实现,也正是因为有了他们,灾难才能如此深重。医务人员也要养家糊口,即使我不去做那些事,胡绍肯定也会让别的人替我去做。虽然胡绍通过经济和人事管理权力大搞人身依附,但是我们可以问:如果从上到下的每个医务人员都是齿轮,难道就没有人需要对罪恶负责任了吗?难道我们每一个人不是具有独立意志的个体吗?难道我们没有主观意志和选择的自由吗?做一个齿轮就可以没有良心吗?甚至有人认为,如果胡绍不去制造那些灾难,可能会有比胡绍更坏的人去做。某些医务人员参与其中制造灾难,事实上避免了比胡绍更坏的的人取代胡绍而导致更坏的事情发生。还有些医务人员会说,我们确实做了一些坏事,但也做了一些好事。我们没有加重灾难,相反,我们使之减轻,瞧,我们甚至挽救了一些人。但是,医务人员做的好事是否最终改变了体制?如果没有,那么妥协就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它还在继续做恶,并将迫害更多的人。事实上,一个小的罪恶通常会成为更大罪恶的前奏,人们会很快走向“道德的滑坡”,从一件坏事到多件坏事,从小的罪恶到大的罪恶。这也就是为什么胡绍的罪恶会连绵不断。一些医务人员认为,服从管理是每一个人的天然责任。我虽然做了某些事,但我只是在履行职责。但是,上级的命令和所谓管理并不能为众多的罪恶行为开脱,对成年人来说,“服从”就意味着“认可”,“认可”就意味着“赞同和支持”,所以,不应该问那些作恶的人“你为什么服从”,而应该问:你为什么支持?每次灾难过后,总会有人拿着完美的道德标准质问别人:你说他做得不好,难道你就没做过一点坏事?在这种完美道德之下,谁都没有资格质问别人,最终每个人都有罪,每个人也都无罪。人们不再追究个体责任,转而去拷问制度、拷问历史、拷问文化,把全部罪恶归诸集体,如果要忏悔,那就所有人一起忏悔,如果要受惩罚,那就所有人共同受罚。但是这种集体认罪、集体悔过的理论,其实无助于认清真相,只能让真正有罪的人顺利脱罪,并最终将演化为“道德虚无主义”。“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集体愧疚或集体清白,愧疚和清白只有落实到每一个具体的人时才有意义。”当真正有罪的人拒不忏悔,并以“集体过错”为自己辩护,那其实是在逃避责任。实际上胡绍的罪恶通常不是因为恐惧,也不是为生活所迫,而是因为抗拒不了诱惑。他不仅是为了一份体面的工作,更是为了潜规则和巨大的灰色利益。在这种情况下,再以“齿轮说”或“服从命令说”为自己辩护,其虚伪不言而喻。

 

如果给你很多钱,你会不会去杀人?如果不杀人自己就会被杀,你又将如何选择?胡绍在生活中很可能是个好人,会扶老太太过马路,也关心小动物,但事实上,正是因为有了胡绍这种“道德高尚的人”,邪恶才得以实现,当他用所谓的行动来实现医院的发展,或许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你的道德是否允许你对患者和医务人员制造灾难?当你坦然地下达命令时,你的良心何在?

 

在武汉市普爱医院内观察近几年经济方面的政策导向,就会发现胡绍往往会提出一个高大上的目标或口号,听上去合情合理也切中要害,然后在具体执行上,做一大堆跟那个目标背道而驰的事情,比如说用人,控费,惠民,反附等。根本原因在于权力成了少数掌握它者手中谋得不法利益的私器,倘说它还有别的功能的话,那就是对权力私化不认可者的冷酷打压。所以医院里人人都是螺丝钉,某些所谓干部都是机器零件。老旧了,淘汰;不听使唤,淘汰。而普通医务人员和患者有目共睹却也无可奈何的是,权力变异成了只是掌控它者贪攫钱财及保卫贪攫所得的工具,对无处不在的野蛮权力祸害却总状告无门,竟至今日之告申行为本身便成了普遍而公开的冷酷打压理由。你要批评胡绍等人的所谓集体行为,就好像面对的是一群冷血动物,让你失望和害怕。巴金说:“一个美国人敢站出来说真话,因为他知道身后会有千万个美国人用行动支持他。一个中国人不敢站出来说真话,因为他知道周围的同胞会默默地与他保持距离。”当我们努力不承认恶就是恶的时候,承认善会越来越危险。当坏人已经抱团,好人还是一盘散沙,好人的过度沉默可以让坏人做尽所有的坏事。如果医疗已经黑暗堕落,无论患者还是医务人员自身的生命都不会得到起码的尊重。

 

拥有权力时,无法无天,肆意妄为,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丝毫的约束,更别提羞耻了;而一旦东窗事发,则后悔莫及。一方面,这些白衣天使本身并无什么理想与信仰,只信奉权力,权力就是他们的终极目标。为了获取更大的权力,他们可以交出自己的灵魂;而在每个权力节点,也都会寻求最大化的权力变现。在这些人的价值观里,世事没有是非,只有物我。“我”永远是正确的,“我”的身边人也永远是正确的,别人也应该按照“我”的标准甄别是非,绝无例外。而这个“我”则在内部膨胀与外部吹捧之下,忘乎所以。另一方面,囿于权力产生的幻象,法外侥幸的心理也会与日俱增。总觉得就算做了再多坏事,也不会落到自己头上,抱团取暖,法不责众嘛。这就决定一切事情着陆的出发点和归宿地,使一切价值观冲突都得到解构,唯有看得见的利益和好处,抽象的道理、逻辑和道德都不必信仰。

 

在胡绍看来,没有了这些恶犬的效忠,医院管理就得崩盘。但是如果稍微聪明一点的管理者,就应该选择让恶犬和底层医务人员之间建立一种制衡,用恶犬治民,但是又一定程度限制恶犬的暴行,这样也许更长治久安,然而胡绍的阴谋还是没有得逞。

 

在一个医院权力缺乏有效监督和制约的环境里,在一个医患双方无法有效组织共同表达、共同争取利益的情况下,弱者既包括我们日常所说的经济上的贫困者(如患者),还包括社会的边缘化群体(如某些医务人员)。面对失范的公权力,每一个个体都是弱者,患者要求合理医疗,医者要求拒绝暴力。但医院里缺乏公平正义,大家心中都充满了恐惧。这些恐惧要么使人成为潜在的破坏者,要么成为医院管理者的替罪羊。尤其是弱者与弱者之间的互害,将会把整个医院拖入灾难的深渊。在武汉市普爱医院面对各种各样的“荒唐事”,也许每个人都会认为自己“很无辜”,特别是一旦卷入因职务或角色而导致的冲突,大家经常会很无奈地想起这样一句话:“请理解,我只能对胡绍负责!”言外之意,我虽然无意冒犯于您,例如伤害患者或其他医务人员,但我吃的“这碗饭”要求我必须这样,我也只好如此。鉴于武汉市普爱医院这种“奴才”习惯已经足以扰乱人们的心境,加上胡绍等领导为了对上“邀功”而进一步强化医院的官僚主义风气,身处其中的人们就更没有好日子过了。医院的各个行政管理部门已经为医务人员布下了权力的“天罗地网”,让大家无处可逃,医务人员既是受压迫的对象,也是冷血地、有效地、系统地残害他人的帮凶。普爱医院里有些人惧怕胡绍的权力选择消极逃避或沉默,有些人彻底的转身,去拥抱胡绍权力的裙角,同流合污,剩下极少数人默默地坚守,默默地付出,坚守理想。这些人依然不会获得多少鲜花与掌声,但也唯有他们的坚守,还在守望着未来。

 

胡绍通过利益分配格局的变化来推动所谓公立医院的改革,实际上是继续维护各种利益集团和权贵掮客的掠夺敛财格局,大多数医院职工或患者享受不到任何名义上抑或实质上的发展成果,普爱医院很难避免人为灾难,所谓的变革也将是一个虚无飘渺的中国梦!把医院反腐百斗争寄托在某个领导身上,是很荒谬,与民主法制背道而驰,不过是封建皇权思维的延续。普爱医院现在的腐白,是制度性的腐百,不是医务人员的道德问题,也不是患者及家属思想觉悟提高的表现(能够认识到腐摆现象),建立监督腐拜的制度才是根本,仅靠运动式的反覆或所谓患者媒体揭发式反覆爆料都是远远不够的。

 

武汉市普爱医院的用人也存在严重问题,平庸之人、昏聩之人在医院畅行无阻,靠金钱,跑关系,熬年头,凭资历而升官晋职的,却不想做事,其结果是使选人用人制度形同虚设,人才的选拔无从着手,久而久之,这些在胡绍纵容之下平庸作恶之人,“利己至上”属性对体制内的优秀人才和良好品质的排斥却是根本性的。平庸作恶之人或许并不会也不愿意对医院体制带来直接威胁,但是他们对医院体制的危害远比批判者甚至反抗者更严重。从现象上来看,当胡绍小集团能够将人才逆向淘汰,那么剩下的就必然是“唯唯诺诺”,甚至对胡绍“好评如潮”。但是,从心理学角度,禁止或消灭批评的“好评如潮”没有任何意义,也不能作为任何有价值的社会舆论样本予以分析讨论。在一个没有压力的情境下,人们无论表达批评和赞美都不会感受到任何威胁,那么他们无论是表达批评还是赞美都可以作为他们对于特异性对象的态度数据,可以进行有效的统计和分析。但是,如果人们感受到压力时(精神压力或经济压力),哪怕是微弱,而且不会有任何威胁和风险的从众压力,人们都可能会扭曲自己的真实态度,而迎合调查者或大众的权威或主流态度倾向。更别说受到实际的压迫和威胁利诱的平庸之人,他们所表达的态度已经失去真实的参考价值;特别是平庸之恶的人没有将专业知识用于社会及医院文明而是成为胡绍权力的帮凶。

 

在武汉市普爱医院赏罚倒错和逆淘汰的情况下,也就是,在作坏人总能如愿以偿,并被半公开的“潜规则”认可为“正当”、“正常”,而作好人却往往要付出沉重代价的时期,广大患者仍然指望医务人员都能抵御诱惑而继续作好人是不切实际的“幼稚病”。正是在这个意义上,胡绍等领导更要为医院长期以来日甚一日的腐摆或滥用职权状况承担主要责任。不论是医院采购、招标、人事安排、基建、设备、高值耗材等方面的腐百以及对患者权益的胡作非为,都是如此。

 

为什么武汉市普爱医院的变革总是走了样?因为反人类良知和常识与胡绍权力来源是一脉相承的关系(也就是说只有违背良知和常识才能稳固权力),加之胡绍等人已经获得的利益如果超越了民众放弃清算的容忍度,那么就会遭遇特权阶层(泛指既得利益者)的集体抵御,变革怎么会不走样,甚至更恶劣呢?从历年反覆中频繁揭露的“一揪揪一串”的“串案”和“一端端一窝”的“窝案”来看,由于自身不干净的特权人数众多,不免人心惶惶,他们或是无心工作,或是消极怠工,或是结成互相包庇的抗反覆同盟,或是弄出“选择性反覆”、“政斗性反覆”之类说辞攻讦反覆,而不少基层群众,也往往鉴于自己身边的腐摆分子一直还未被查办而或是相信了这样的攻讦,或是对反覆败的诚意和决心产生了怀疑。这就是说,医院的变革不仅尚未全面见效不说,还生出了一些不好的结果。如果医院缺乏公平正义,权力缺乏监督,武汉市普爱医院的任何变革都只会是自欺欺人,甚至更严重的罪恶。

 

为了塑造医院职工的忠诚,胡绍总是必须不断制造对外部世界(患者)的残害或内部职工的仇恨,因为只有这种残害和仇恨,才足以维持胡绍管理的权威和凝聚力。一旦这类关于残害和仇恨的谎言破灭,欺骗游戏就难以为继,黑涩会就可能土崩瓦解。这是胡绍在武汉市普爱医院残害和制造仇恨的根本动力。在医院内部的某些科主任,并不愿识破胡绍散布的谎言。因为这些谎言不仅是他们的保护伞,更是他们参与分赃的前提。他们害怕面对各种真相,这样在分赃机制中,他们才能让掠夺得心安理得。他们相信权力和经济等暴力对人的控制,因为他们自身就是被这样的暴力控制着的。对患者的残害和煽动内部职工的仇恨可以隐藏得更为巧妙,只需要借刀杀人就可以了,甚至并非来自胡绍的直接授意,而是胡绍治下比胡绍更残暴的奴才们就可以了,或只需要让民众变得麻木不仁,似乎就实现了它的目标。如阿伦特所说的,它在制造一种“平庸的恶”。虽然,这种平庸的恶不像希特勒这类“极端的恶”那么容易辨识,但医院体制中的人完全没有思想,这种公文机器同样可能成为恶的化身。当这种“平庸之恶”成为普遍现象时,民众需要罕见的勇气和真正的思考,才能不被卷入这种不假思索的医院里的漫延。今天想起希特勒,或许也是想警示自己,要当心各种恶的化身,即便它已经衰老了,也并没有消亡。

 

尽管武汉市普爱医院在宣传中投入了巨大的资源,但实际的宣传效果却收效甚微,也就是说,胡绍并未能成功地把正统思想灌输给患者和职工,并以此将他们“社会化”为胡绍所要的那种“人”。宣传得到的只是患者和职工的表面顺从,这种顺从包括了“行动”的两个方面:按照胡绍的意志和命令,顺从地有所行动(让职工多收患者)或避免行动(让患者放弃合理医疗的权利)。宣传的目的主要不是影响人们的想法,因为想法存在于人们的头脑之中,想法是否真的受到宣传影响,是无法有效测定的。宣传的主要目的是影响人们的公开行为,如果能够做到让患者和职工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不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不做什么,宣传就算收到了成效。但是,成效不等于成功。成功是指形成或改变人的想法,然后再有相应的行动。宣传的悖论是,它一开始就以行为而不是思想为影响的目标,那它注定只能是不成功的。它所改造成的患者或职工的“新人”,他们那种没有思想来源的行为只是一种动物性的条件反射。胡绍的宣传是以禁止医院中的自由对话为先决条件的,它必须严格控制医院中的自由言论和理性的平等讨论。它既然不可能改变这个先决条件,也就必然只能寻求宣传方法和技术的改良。但极权宣传体制本身有三种不可克服的内在缺陷,是任何技术性的改良都无法克服的,也是它注定不能成功的原因。

 

第一个内在缺陷是为自己设置了不切实际的目标。要证明其领导的绝对英明、制度的绝对优越、政策的绝对正确等等,并以此为理由要求所有人的绝对服从。绝对的正确必然需要绝对的权力来支撑,而绝对的权力又必然带来绝对的腐败。第二个内在缺陷是自我评估机制失灵。人们知道在公开的场合下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如此集体行动的人越多,愿意或胆敢有不同行动的人就越少,这便是假面社会的特点,每一个生活于其中的人都不得不戴上同样的假面。不只是受宣传的群众,就连做宣传工作的干部也都是戴着假面。如何评估宣传的正确性?第三个内在缺陷是,胡绍逻辑的意识形态无法控制人对经验世界的感受。宣传必须与事实相符才能取信,“碰到了很多、很具体的事实不符,就再难相信”。 当然,由于宣传的力量, 人们在“大是大非”问题上不得不充分“自觉”而“积极”地配合,不得不在公开场合有正确的表现和正确的行为。所以,对维持胡绍的管理,这样的宣传也绝对是必不可少的。

 

武汉市普爱医院的一些制度并没有平等保护所有人基本权利。但是,在基本权利的范围内,任何个人的权利都应该同样地得到承认和保护。所以,在基本权利的范围内,我们不能通过侵犯一部分人的利益来实现另一部分人的利益,否则就是不平等。胡绍总是要求少数人的利益要服从多数人的利益,意思是少数人应该为多数人牺牲。这是错误的,没有道理的。不能让他们为多数人而牺牲。少数人应该为多数人牺牲的话,听起来好像讲得通。这往往是因为自己属于多数,不需要自己作出牺牲,因而表示同意。但是如果不保护少数人,说不定多数中的人,在另外一种分类时忽然变成了少数;在某种情况下自己属于多数,换了一种情况就可能变成少数。不能因为是少数,利益就可以随便被侵犯。解放以来的历次运动都说是打倒一小撮,保护大多数。大家把自己列为大多数之中,没想到,斗来斗去,最后全都变成了那一小撮。少数服从多数,只有在不涉及基本权利的范围内可以行得通。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必须尽量照顾到这少数人的利益。在基本权利的范围内,任何个人的权利都应该同样地得到承认和保护。

 

胡绍为什么总犯错?第一个原因就是由于无知,胡绍个人能力或智力不足,但又高度自信,且独揽专权。既有管理用人上的失误,又有专业知识的欠缺。第二个原因就是无耻。即胡绍知道这样做是错误的但还是要做。例如一个墙每年要刷几遍,一个标识一年要换几次,同一类型的设备重复建设,通过不受约束的公权力损害医患双方的利益等。第三个原因是某些医院的中层干部利用了胡绍的无知,无耻和专权,他们或心怀不满,而且通过彼此之间形成“联盟”,设局迎合胡绍的专权。医院的某些中层干部共同来承担风险,共同来出谋划策。这样就没有谁是单独面对风险。而且他们在“联盟”中各司其职,分工合作,把医院的一些政策搞得天怒人怨,对患者或职工有意无意的伤害更是数不胜数。

 

在胡绍长达近十年的普爱医院管理过程中,几乎不曾有一个知情人士或受害人站出来有效揭露这一现象,并阻止罪恶事件的持续蔓延。无论是患者及其家属,还是医务人员都不曾真正采取有效措施干预并加以阻止。医院的人都是共犯,甚至某些患者,他们的沉默就像是为强盗敞开的大门,让恶人大摇大摆地进屋掳掠,再心满意足地扬长而去。对于这些共谋的帮凶,我们甚至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所以整个社会只能以医院这个“集体”进行谴责。良知的冷漠之所以受到了良好的保护,甚至被认为是理所应当,是因为在“集体”概念的掩护下,即便犯下的是滔天罪行,也显得不那么不堪与难以承受。对于被孤立的恐惧表现为一种驱动力,它促使沉默的螺旋启动起来。“与狼共舞”是一种较为幸福的境地,但是某些医务人员或患者由于无法认同在公众中被广泛传播的意见,而无法说服自己人云亦云时,只能将永远沉默的做法作为使自己能接受的第二选择。

 

有人把医务人员看成医院这台机器上的一个零件,只是随着机器运转的惯性发挥自己的“传动”作用而已。这种比喻的内涵是什么?就是人不称其为人,不再是由血、肉和思想所构成的生物,而彻底沦为了没有思想、生命与价值的工具。而“工具”所隐含的意义又是什么?工具就是可以报废,可以被替代,被改进的物品,一个零部件的损坏、丢弃,对于整个体系,整个机器的运转没有任何影响也没有任何意义。毫无疑问,这样的类比是泯灭人性的。但事实上,在一次次的历史悲剧与现实生活中,我们都或多或少不自觉地沦为了“工具”,我们将思想与选择拱手相让,放弃了生物性,选择了对自我的“物化”。

 

胡绍可能在为自己辩护时,反复强调“自己是齿轮系统中的一环,只是起了传动的作用罢了”这种不假思索与批判的行为,恰恰是“集体罪行”最可怕的部分。它以强大的环境压力,迫使个人放弃了思考与选择的能力,滑入了旋涡之中,被彻底吞没。它让人彻底丧失了最根本的判断力,麻痹了一个人对于善、恶的基本感知,从而也丧失了对自身行为的掌控能力,并以“集体”为天然甲胄,安心于挥刀屠戮患者和某些职工。

 

即使沉默的患者及家属在法庭上打赢医疗官司,但没有针对体系的审判,法庭只审判一个个具体的人,于是,责任转嫁便成为维护体系完整性的最常用手段。每一个接受审判的人,每一个被绳之以法的人,都只不过是整个体系运行崩溃的“替罪羊”。人们通常十分短见地选择了“冤有头、债有主”的最直接报复,他们不曾循着这一条条蛛丝马迹,去诊断系统的病灶,去与体制抗争。体系碾压个体(患者),而个体(医闹),只会碾压另一个个体,在这场纷争中,体系永远立于不败之地——逃脱法庭的制裁,逃离所有人的法眼,依然是个人(医者或患者)代替了整个系统,承担了所有的“罪责”,体系又一次完美地演绎了“危机公关”。

 

必须承认普爱医院医院的全方位服务周到又体贴,远不像某些私营民营改制医院那样粗暴而残酷。从医务人员的诊疗和后勤行政人员的服从很少需要自己动脑筋、负责任。“胡绍不会给你思考的时间,大多数人原本就不想思考。”他们“生活在这个过程当中,却没有完全看清楚。看清事实需要更大的政治洞察力,大多数人根本没有机会培养判断力。每一个步骤都微不足道,似乎不会产生决定性后果;要么理由充分,要么事出偶然。没有一个医患人员会反对这些微不足道的小步骤,正如你不可能从田里的青苗看出收成的摸样。”在凡夫俗子的眼中,医院的小动作(不合理不公平)和日常生活的其他小事区别不大。“每一步都会更坏,但也只会稍微坏一点点。你只会继续观望,等待下一步……你即使提出警告,也无法提出证明……一方面有胡绍权力和经济的威胁,另一方面有同伴的嘲笑。他们觉得你态度消极、神经过敏。”融入体制使人感到温暖、安全,仅仅怀疑就足以使人感到寒冷、孤独。在大多数情况下,胡绍直接动手是多余的(装傻就行)。医院人员害怕抱怨、抗议、抵制会导致经济等利益受损,患者害怕抱怨、抗议、抵制会导致暴力甚至生命财产损失。胡绍的聪明才智完全懂得怎样利用这种感情。他一面许诺“胜利的狂欢”,一面恐吓“叛逆的失败主义”。事情走到这一步,你只能选择一边倒。要么完全接受胡绍歪曲的逻辑,强迫自己永远保持信心,发明更多的借口协助胡绍欺骗自己,希望胜利最终能解决一切问题;要么把赌注押在胡绍将医院败光上,长期承受自我怀疑的折磨。事实证明:在普爱医院的许多人中,没有多少人敢想到后一种赌注,但已经在医院出现了某些苗头。 医患人员的切身体会就是普爱医院的黑暗及胡绍的迫害,赤裸裸的恐怖或压迫离他们的日常生活还有很远的距离。他们能看到的医务人员都是外围群众组织,谈不上高尚或邪恶。他们嘲笑医院管理混乱,水平低下和价格昂贵,却又络绎不绝,私下里觉得自己蛮世故的。他们知道“胡绍领导下,没有挨饿的自由”和“以前的管理者有什么好,饭都吃不饱”。他们知道其他医院仍然是天下乌鸦一般黑。医患都沮丧而无奈地服从,阴郁的行列穿过萧瑟的街道。他们原本以为医院的复兴而不必付出伦理道德的代价以及制度的代价,现在转不过弯来。等他们有时间考虑的时候,考虑已经什么用处都没有了,即使成为受害者也不会有任何人为你而发声。

 

武汉市普爱医院里绝大多数人一下子都“被沉默”,这样的事情只能发生在一个权力能够对所有人拥有绝对掌控力的体制之中,拥有这种绝对掌控力的管理就是滥权。胡绍的滥权是一种极其“善于变化、适应的意识形态”,不仅仅是非常严密、细致、条理化、面面俱到,而且富有一种特殊的纠错能力。这种纠错不是改变滥权的目的,而是不断改变为维护管理而采取的手段和途径。胡绍所谓的“大家一致认为”让每个人都无法确定,他所不能看到的异议是否确实存在。这种对自己的怀疑和孤单的无力感,足以让绝大多数还心存怀疑和犹豫不决的人闭紧嘴巴,绝对不敢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告诉别人,并努力作出与所有其他人一致的样子。为了确保患者和职工能够发出同一个声音,胡绍管理使用的是贿赂(授权)与恫吓并用的手段,其效果,至少从表面上看,是颇为成功的。贿赂是让人们看到,顺从权力有好处,恫吓是让他们知道,不顺从权力就要遭殃。许多人就是在贿赂与恫吓的驱使下去按胡绍的指示办事,按胡绍的旨意选先进人物、投票表决等等,许多人也是抱着这种心态去要求胡绍利益集团。即使在这种所谓“光荣”诱惑已经失效的情况下,功利的分羹心理仍然能起作用。即使入了不一定有明显的好处,总比不入要强,因为不入差不多肯定会有害处。胡绍坑害患者,逆向淘汰,贪腐滥权,你不加入,有任何好处都没有你的份,入了才是明智的选择。中国的许多“无效”运动,如大炼钢铁、“除四害”、“大跃进”“反左反右”,并不纯粹是一种浪费和迫害,而是对管制民心、统一意志很有助益的集体活动。

 

一般人渴望过“太平日子”,不喜欢“无事生非”,“庸人自扰”,喜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坏事(被压迫,被侵犯、被惩罚)发生时,总是先责怪“不识相”的人自己招惹了胡绍的权力,无端多事,不自量力。这种普遍的“责怪受害者”心理便是由“合理恐怖”所造成的,也是胡绍管理精心培植、鼓励和利用的一种大众心理。在这种心理支配下,沉默和顺从成为交换安全无事的代价,每个人都变得能够接受统治权力的“合理要求”:别人的事情,你不要多管闲事,他倒霉是因为他咎由自取,你不要像他那样,就自然能平安无事。很多医患人员自以为自己的沉默和服从不是出于恐惧,不是由于自己“胆小”、“懦弱”,而是因为自己“识大体”、“不死板”、“聪明”。用这类的说法为自己的行为辩解,可以让人比较体面地面对自己的沉默和顺从。这些人并不是从来未曾想过要做一些“出格”的事情,只是经过思量后决定还是不做为妙。人并不是一下子从不沉默变成沉默的,也不是一下子从不顺从变成顺从的,人是一步一步变化的,每跨出一步,下一步就变得更容易一些。察觉自己如何一步步走向顺从是一件令人沮丧、没有尊严、自己看不起自己的事,所以大多数人也就选择干脆不去想它,也不去说它,就这样,通往彻底沉默和顺从的路也就越走越顺畅无阻。一个人一旦走上这条不归之路,他就已经丧失了保存思想自觉的意志,也丧失了表达自觉思想的能力。

从一封信看胡绍在武汉市普爱医院的作恶多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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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部医疗环境骤变的情况下,求稳的胡绍容易失措,往往下意识自我保护。它以三甲评审为借口,为了运转稳定、有效,成员的自愿服从、成员间稳定合作关系尤为重要,为此,它必须为成员谋利,并提供全方位支持和保护。但是,这种“大哥”式保护,不免令人担忧——“大哥”可能在你违法涉罪时护短,也可能在舆论或政治压力过大时献祭你的事业与自由,以确保小团体稳定、道德正当或部分高层官帽不丢。武汉市第四医院所树立的一些反面典型,与其说有过错,不如说过度承担责任,替胡绍不作为或乱作为扛下它那份过错。唯有监督制衡,才不必在民众(患者或医务人员)或政治压力下妥协,让渡权利和自由,这难道不比胡绍等“大哥”式护短正当、靠谱,有益声誉?

胡绍等管理者不作为或胡作为是引发医患暴力或医医暴力的重要原因之一。在当下的医院转型过程中,由利益分化造成的各种矛盾冲突本属正常现象,人们的种种利益诉求和表达既是争取或保护自身的权益,也同时表现了对医院公平正义的要求。而面对利益诉求和公正要求胡绍等管理人员如若不能合法、正当地行使权力、履行职责,必然造成严重后果。在这一过程中,不作为和胡作为都是权力行使的失当。无论是患者还是医务人员以极端的方式应对不公正的待遇和巨大的伤害,都有可能导致一些必要的医改措施因此错失出台时机,导致不均衡的利益格局迟迟得不到有效调整,胡绍等既得利益集团不断坐大,甚至医院对其失去应有的制约。权力一旦失控,即“权力成为不但外部无法约束而且内部也无法约束的力量”时,作恶和枉法就已经处于“不可治理”的状态。如此上无约束,下无监督,左右无制衡的不可控权力,必将导致权力合法性的丧失,各种潜规则支配着医院的实际运作,对整个医院的公平正义和道德理念造成严重侵蚀。

既有患者的生命,又有医务人员的生命,但是仍然唤不醒胡绍在武汉市普爱医院的倒行逆施。没有监管,也没有反思。最近绩效奖金和灰色收入又引发胡绍和医院某些人发生冲突,这些人抗拒胡绍减少收入的方案,是因为胡绍拒绝建立起补偿机制,拒绝回归医生的价值。胡绍给医务人员提供一部分收入,余下的部分自筹,督促他们给患者开化验单、检查报告,多用耗材等,这就更进一步加剧了寻租现象的发生。所以说既不是这一届患者不行,也不是武汉市普爱医院医务人员不行,而是胡绍等人不愿承担管理责任,不作为甚至乱作为,间接抵制医疗变革。

为了贯彻胡绍等人的指示,就得借助于权力的魔法。在这里,权力首先是一种诱惑,其次才是一种压迫。“如果你跟我们走,你可以得到晋升,得到机会,得到物质回报,至少,你可以得到安全。”否则,一旦有人敢于发表不同意见或主张,立刻会遭到恐吓,他们甚至愿意让被恐吓者传播自己的经历,以期能借此扩散恐慌。恐惧无处不在,恐惧到了极端,良心和道义底线就被突破,走向顺从、麻木和绝望。然后将那些最为服从的、也就是心理扭曲最严重的人提拔到领导岗位,他们无不狭隘、愚蠢和虚伪,但却能在医院里四处横行。而某些情商高的聪明人则自我的集体化,意味着“1”溶解为“1/n”,个体放弃自己人之为人的整全性,隐身到一个集体当中成为其中一个“分子”,从而实现作恶心理成本极小化,加剧了医患矛盾和医医矛盾。集体化的过程就是匿名化的过程——“匿名”意味着无需负责,而当一个人可以

不对自己的行为负责的时候,他就不可能再为其负责。“自我的他者化”则意味着将自己转化为一个巨大系统中的一个功能性部件,这个部件可以是“警察”,可以是“医生”,可以是“官僚”,可以是“法官”,甚至可以是一个善于沉默的“观众”。通过集体坐标而不是“内心良知“定位自己,“我”就变成了“他”。“我”不再是有名有姓的人,而是“一个职业”。“我”也不再是有血有肉的人,而是“一个符号”。既然是“他”(职业或符号)在作恶,又“我”何干?

但正如人们普遍认识到的那样,解决这些问题并没有着眼於制度改革和制度建设,而只是限於重新建立个人权威,并依靠非制度化或政治化的方式来推进医院变革运动。在胡绍管理医院的几年里,旧的问题没有被根本解决,新的问题又被制造出来了。但反过来想,我们又实在难以苛责惩处胡绍等人。除了这些看得见、摸得着的因素之外,假若真的存在将患者和/或医务人员逼上绝路的深层因素,我们眼下是否有合适的语言将其准确地表达出来?

武汉市普爱医院的一些事件之所以没有得到相匹配的关注,一是因为类似的事情早有许多报道,它作为题材已经不能吸引舆论关注。二是盛行一种不辨是非的混淆式看法,有人会认为维护所谓医院的利益,必定要有人做出牺牲,所以不值得大惊小怪。三是人们已经麻木,没有什么能打动他们。医院的很多问题经历许多年依旧存在的原因,是它得到了管理者的默许,成为维持医院所谓发展的要素,前提则是存在着普遍的侵犯医患基本权利。当然,这些事件收获的比谴责更复杂的舆论态度,反对声音之外,还有许多势利的说法。这些情况都表明,无论是普爱医院管理层面还是医患大众认知中,对弱势医患权利的侵犯存在著有意无意的纵容。有些人认为如果把医院看作资本主义产业,利用低权利“优势”和所谓技术进步,胡绍等人可能真的会成为武汉市普爱医院的最大赢家。而这种赢家的本质是把自己伪装成负责任的面目,实际上以不作为或乱作为来逃避惩罚。

虽然这些事件或可局部性的改变某些人的想法,却绝无可能整全性的改变武汉市普爱医院的状态,个案的叠加同样如此。并且因没有坚实的制度根基,已经被新的改恶而导致倒退或被替代。否认个案的作用,是便于厘清个案的局限性,而非否定个案的价值,是打破幻想,而非塑造绝望。个案也可能挽救一个人的生命,缩短一个人的遭受迫害,保障一些人的财产,洗清具体化的冤屈,个案可以彰显人权的可贵和人性的尊严。但是,这符合我们内心的需求和期许,然而并不符合实际。

在胡绍等管理者看来,由于患者或底层医务人员不成熟,不能辨别是非,所以只能由自诩垄断了真理和道德的胡绍等人才能进行辨别,选择哪些内容可以告知医患,哪些内容不能告知医患,以免“毒害”不成熟的患者或医务人员。但这样一来,结果则是医患永远无法成熟,因为医患连辨别和选择的机会都被剥夺了。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患者或某些医务人员打死,以便使他们摆脱这种不完善,不成熟的状态。虽然胡绍等人压制言论也能起到维护管理秩序的作用,但普爱医院各种小道消息、传言乃至谣言盛行,例如胡绍升官调离的谣言就存在了好多年(也许反映了人心向背);同时又会积压越来越多的不满和社会矛盾,带来武汉市普爱医院的不稳定,例如患者中可能出现不顾任何道德底线的道德沦丧状况(辱医,伤医等),而医务人员则可能成为替罪羊。胡绍等人认为目的使手段变得神圣,也就是为了所谓医院发展(政绩,权力等),就可以不择手段。但是,目的的正当性不能用来为手段的非正当性辩解,而手段的不正当性却能证明目的的不正当性。马克思理论认为,为达到所谓“崇高”目的而不择手段,不仅历来都是管理者们的惯用手法(伪善),也是前苏联斯大林模式失败的一个深刻教训。胡绍等人对言论的控制无非是对其非法行为(或缺乏道德底线)的实际认可,而一些威胁恐吓行为目的也不过是维护其特权。

胡绍等管理者可以胡作非为,普通医患人员要求公正公平,有错必纠,却寸步难行。这种只可意会的大环境,是某些部门对违法乱纪行为的默许、放纵造成的。屈死不告状,也成为很多社会底层的老百姓的生活常识经验。个别血性汉子的拔刀自卫,造成两败俱伤血案,受到司法惩罚的依然都是社会底层人士。这种处理方式,既于事无补,又不能阻止类似案件的终止,更不会引起国家高层的关注和警策。 你要追究胡绍等管理者软暴力行为,侵犯他人合法权利的行为,他们就会很默契地在程序上设置种种障碍,在时间程序上布下道道关卡,叫你在实际诉求的操作上,陷于困境重重。使你在领教了无数的无趣和愤怒后,最后叫你在无可奈何中放弃,或无限期等待。最终让你明白一切努力均无济于事,你只能无奈地不了了之。

如果是基于公共权力对医疗改革的操纵和扭曲远比其他力量更容易左右改革的话,那么,我们更应该考虑,医疗改革的实质性阻力的正是来自对权力以及权力附属的利益的留恋。要求某些管理者或某些既得利益者自动退出权力中心的想法也未免过于天真。因为事实上,没有任何人比拥有权力的人更明白,权力比任何东西更能带来收益。所以在强大的既得利益群体压力下,上层也不得不利用一些矛盾来安抚医务人员,否则遭到医务人员集体怠工的后果也是很严重的。

梅姨重新提醒人们,不要忘了那些宝贵的、需要我们去守护和值得为此抗争的东西:弱势者的尊严;媒体的独立和言论自由的保障;对掌权者权力的监督和制约;以及在面对他人遭受侮辱和伤害时,需要承担起我们的责任,站出来为此发声,而不是旁观和无动于衷。而胡绍在武汉市普爱医院则反其道而行之,放弃理性和常识,逻辑在这里遭遇尴尬,而所有你曾努力学习和了解的知识也都变得一无是处。对胡绍和某些人而言,你除了为他们政绩和功名之外,连活着都是非法的,你最好老老实实,除了呼吸,连思维、说话都应该停止。

胡绍等人为了上位与自保,纷纷以出格言论和歪嘴和尚瞎念经现身占位,给医院传递的是文革式政治信息,其之极端不负责任与无耻之尤,影响最为恶劣,危害最为严重,怎么就不见高层警示挞伐呢!?

胡绍等人的不作为导致的医疗改革空转,甚至借改革的名义而行反改革之实,或者,徒有名头的假改革反倒大行其道,正在使改革所积累的医患互信,以及由此培养的公平正义信念,逐渐流失。上级监督检查原本要求胡绍等人提升治理能力,试试从挖掘医疗腐败的具体事情做起。然而,武汉市普爱医院某些货们接下来却用各种实际行动凸显着自身的无能和愚蠢,非要抓一个所谓典型事例试图证明自己在努力落实领导指示的滑稽戏,但其每一个举动都产生着相反的效果。人家是让你反思治理能力然后用治理的思维去拆解公平,正义以及监管制约等问题,你们却是浪费着医院资源,为了应付而无事忙的所谓医疗改革,简单机械地搞个典型案例、一秀了之,哄谁呢?这也让外界有目共睹了为何在资源条件不差的情况下,普爱医院这几年中出现医疗环境与生态环境不断恶化、经济发展出现掉队的根本原因。

如孙中山所说,有先知先觉,有后知后觉,还有不知不觉。就上世纪70年代末的思想解放而言,在此以前,如顾准者,身陷囹圄中已经想清楚了一些问题,应该算是“先知先觉”。但在中国当时的情况下,如顾准那样的“先觉”无法起带动作用。只有后来打破“两个凡是”,国人的思想遭受一次大冲击,“后觉”的人们于朦胧中逐渐从有所“疑”到有所“悟”,痛定思痛,才体会到顾准辈的“先觉”之难能可贵。

应该说,没有那次的思想解放,改革开放会遇到不可逾越的阻力;而没有决策者相对的言论开放政策,真理标准的讨论也不可能进行。不过改革远非一劳永逸。在那以后的曲折、甚至倒退,也是有目共睹。“不知不觉者”,乃至自觉顽强地坚守旧观念,想要把历史车轮往回拉者也大有人在。只依靠一时的“政策”,而没有形成“制度”,那么,倒退的可能性还是存在的。所以胡绍等人在武汉市普爱医院还有强势的地位,甚至官心思乱,让“不知不觉者”折腾些事,让外界误读为有变革之心,实则既可无法无天,又可逃避罪责,既能延续强化权力,又能随时拍腿开溜。思乱则自然认为现实还不够乱,还有些法纪束缚,或可能面临更多束缚,故希望以乱来逃避,甚至希望回到完全**的时代

胡绍等人的手段在于,它们只注重眼前的人员是否易于管理,而不去关心长期割裂所带来的恶果。当被管理者甘愿屈从于权力、只顾追逐权力和局部利益、各自过着冷漠而麻木的生活时,他们便丧失了个体的丰富性,集权对人的心灵产生戕害,抹平棱角,使一切变得归顺,人们之间的行为、情感、欲望都在不断地趋近于相似,个性不再得到重视,人性也在不知不觉间泯灭,损害医患双方的利益也就成为了理所当然。不过只有当伤害了更多的医患人员,甚至夺走了一些人的生命,社会才会清醒,治庸问责的民意才会汹涌,反对医改的利益集团才会不再发声,人们才会真真正正地相信,对人性的泯灭是远甚于管理恶行导致经济下滑的真正威胁。但是,那个时刻到来时,又将是多么悲壮啊。

在这些冤魂之中,会有我们的家人吗?会有我们最亲近的朋友吗?会有我们自己吗?

胡绍等人对武汉市普爱医院生态环境的破坏表现为医务人员不相信患者,患者当然也不相信医务人员,这种对人性的污染必定让很多医疗改措施落空。在医院经济形式好的时候胡绍等人对腐败和不公不正视而不见,在医院经济形式不乐观的时候胡绍等人则借医疗改革打击异己,推卸责任。当改革措施与胡绍等人的权力框架发生矛盾时,又通过发动群众维护既得利益。一些伤医事件,一些患者利益的受损,使活着的医患承受苦难, 死去的人们难以得到正义。也许,武汉市普爱医院的医疗设备越来越好,医学水平越来越高,但处于生不如死状态的人是否越来越多,人间悲剧是否越来越多。社会只发现了有些人为了金钱而迷失,却忽略了金钱背后的权力指挥棒。医患还是脱离不了期盼”清官”、”英明皇帝”的思维,却不知道只要有制度的制约,舆论的监督,才有可能对邪恶团体产生一些抗阻的。

表面上,武汉市普爱医院的名字有保护尊重个体权利的现代社会的特质,然而实际上胡绍等人的指导思想却根本上否定这些特质,将个体权 利视为某种赏赐。和当权者站到一边,就是正确并赏赐;反之就是错误并惩罚。但这既解决不了医患冲突,也无法维护医患权利。然而,正是因为胡绍等人对医患权利的损害必然限制和浪费整个医院的认知资源,一方面有利于创造医院财富的认知资源被无谓地耗费在对“安全”的甄别和小心翼翼的维护上,整个医院的发展活动受到抑制;另一方面为了防范医患质疑又必须消耗大量医院成本和资源。从人类行为和人格的多样性以及对环境的高度适应来看,医患质疑不仅不会被“消灭”,而且会越来越适应,因此,胡绍等人侵犯医患权利的行为也势必不断升级:更大程度的认知资源的耗费;消耗更多医院成本和资源的防范,直到资源耗竭而成为武汉市普爱医院溃败的。

当我们从历史中抬头张望今天武汉市普爱医院的四下,会惊异地发现胡绍等人穷尽一切手段强化的管理中,打击和限制了医务人员的积极性,将缚于医患身上的绳索一道道加紧、绑厚,且通过各种制度规定,就是为了从精神上羞辱医务人员和患者明辨是非的能力,就是为了巩固自身的权力而不择手段。

在一个不择手段的医院中,要想胡绍等既得利益者心怀患者并以社会利益为重进而相互妥协地进行改革,那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对于既得利益集团而言,他们压根就不在乎医院怎么变,他们在乎的是如何才能使自己的利益达到最大化——慢说武汉市普爱医院现在还能维持现状,就算以后国有资产蜕变成他人私人资产又能怎样?又不是浪费自己的钱,说不定趟过这关又变天了呢?只要监管部门不过分干涉医院内政,不是还可以照样奴役患者和职工吗?只要能保住掌中权力,牺牲再多医患权利又何妨?垄断专业,造成更多的恶又何妨?在胡绍等人的管理机器上绞杀别人的生命时,一些人总认为自己是不可触及的,不会认识到自己也会受到无端伤害或者时过境迁的惩处。但是,保全生命的本能、寻求个人发展的愿望以及寻找社会归属的渴望使绝大多数普通人不得不选择服从:最坏的情况下,这种服从可以表现为对同类的积极迫害;最好的情况,也体现为保持沉默。胡绍等人的管理越恐怖,它所能诱导的服从就越绝对。这种服从不是胡绍等人管理医院的终点,而恰恰是其起点。行为上的服从与思想上的疑虑,会导致无限的焦虑。一方面,兢兢业业学习工作,试图成为救死扶伤的医务工作者;另一方面,发生在患者身上的不公又令其对胡绍等人的恶行产生深深的怀疑。

从一封信看胡绍在武汉市第四医院的作恶多端

委纪委领导:你们好

武汉市普爱医院去年“引进人才”消化内科主任丁祥武,谩骂殴打老年病人,派出所立案,医院保释,不了了之,老人欲哭无泪路人皆知道。

丁祥武主任现在组织考察期间,大肆收受药械回扣,数量不菲,由吕飞医生出面收钱,几个人私分,万元左右不等,吃喝娱乐,我们医药公司不停轮流摊派,苦不堪言。

组织考察期间,利用职权,排除异己,疯狂打击迫害受害人,致多人精神心理障碍,家人处于破败的境地。。科室里趋炎附势,无耻者张扬,环境黑暗。

医院有领导坚持损害一部分人利益,不顾事实,一味打压,很多人都知道,敢怒不敢言,都是和谐社会,为什么这里没有阳光。

消化内科 吉马等 2016.7

什么人啊!发个贴子第一个字就打错了。是“省纪委”吧,打成“委纪委”了,太紧张了吧!哈哈!

看到最后的落款–“吉马”等,终于知道是谁发的帖子了!吉马(环磷腺苷葡胺注射液)是一个药品名,这本是一个文革期间出来的“治疗心衰”落后药品,却不知道为啥在丁祥武的“消化内科”每月用几百上千支,既不对适应症,又没作用,想不明白吧?

答案是这落后不对症的药品每支6,70元,如果丁祥武每支提取25%以上,一个月怎么着也2万多元的回扣吧。但我不明白的事,既然丁祥武每个月给你用这么多的“吉马”注射液,你为什么还要举报他呢?是你们分脏不均,还是像你说的,对你们盘剥太狠,还是竞争对手因为嫉妒冒名举报!

但不管怎么说,丁祥武用这个既不对适应症,又没啥作用的“吉马”注射液每月几百上千支是事实。这不瞎浪费患者的钱,浪费国家医保的钱来满足自己的私欲吗!

问我为啥敢这么说,本人刚好有统方单,有人顶就发上来。